杨凌大惊失色，这是他万没想到的事情。
樊永宁的义子，竟然会是龙王殿的嘲风，这无疑也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皇甫鹏程不知道他的身份吗？”杨凌好奇的问道。
如果皇甫鹏程知道樊波就是嘲风，断不会去找他合作吧？两家乃是世仇，怎么可能合作？
“皇甫鹏程自然是不知道，可是，樊波却知道他。所以，樊波很可能是想要借刀杀人，借你的手除掉皇甫鹏程。”罗刹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杨凌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这有什么？我们地藏殿跟龙王殿交手多年，如果连他们的身份都不知道的话，又如何对付他们？龙王殿里，除了新加入的螭吻，其他人的真实身份我们都很清楚。”罗刹淡淡的说道。
“也是。”
杨凌附和了一句，并没有点破螭吻就是白清羽的事实。
虽说如今跟地藏殿是朋友关系，可谁也无法保证将来不会有利益上的冲突从而导致翻脸，杨凌也必须要保障白清羽的安全。
“照你这么说的话，皇甫鹏程去找樊波合作，分明就是自投罗网，樊波肯定不会错失如此良机。要么，借我的手除掉皇甫鹏程；要么，借皇甫鹏程的手除掉我。可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一样不会轻易放皇甫鹏程离开杭城。”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让他们自己狗咬狗？”罗刹微微一笑，对杨凌的心思知晓的十分清楚。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杨凌呵呵的笑了笑。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你什么也不要做，每天吃喝玩乐就行，樊波断然没有那么久的耐心等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亲自动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罗刹耸了耸肩，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
无论是皇甫鹏程也好，还是嘲风也好，都绝对是聪明绝顶的人。想要让他们狗咬狗，绝非容易的事情。他们此刻的目光必然全部集中在杨凌的身上，只要他有一个风吹草动，他们一定能猜得出杨凌的意图。
在岭南时，他们都跟杨凌交过手，对他可谓是知之甚深。如果杨凌再直接出手除掉他们两个的话，必然会引起龙王殿和皇甫家族的重点关注，一旦他们暂时放下仇隙转而全力对付他的话，杨凌恐怕也很难抵挡。
杨凌紧皱着眉头沉思着。
罗刹所说的办法虽然也是一种办法，却非杨凌所愿。
这个办法，太过被动。
“怎么？你有更好的办法？”罗刹问道。
讪讪的笑了笑，杨凌说道：“我暂时也没有。不过，皇甫鹏程这次到杭城的目的是为了汤家，是想要借汤怀礼之手夺取汤家的产业。至于我，虽然他也恨之入骨，不过应该还不是他的主要目标；所以，我必须要先破坏他的计划，逼他狗急跳墙。”
罗刹愣了愣，“你是说先除掉汤怀礼？”
“不错，只要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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