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拼一把,这必须出人,那可真难住她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话没办法形容她,毕竟这又不是她儿子,心中生不出更多了怜惜之情,她更为难的是公平问题,让谁去,不让谁去,好似对其他人都不公平。
“你们往年是怎么服的徭役。”
林更生垂着个头,“去年是三弟去的,前年是我去的,上前年是二弟去的,再往前的几年,爹还在的时候家里都是直接给的银子。”
好家伙,三兄弟一人一年,排得平平均均,她想让没去过的人先去都不行。
“谁去服徭役之事后头再说,先把粮食称了送去麦场。”想多了头疼,左右这事还有一个月,先解决眼前的事后再说。
林家的粮食在昨日李檀昙带着几个媳妇去县城时,兄弟三个就已经收回了地窖。
娘几个忙活半响,总算把交税的粮食备好送去麦场,几人到时已经来了许多人,有用独轮车推着粮食的,也有抗在肩上的,唯一的共同点那便是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高兴。
辛苦一年的成果就这么白白给出去两三成,能开心起来就怪了。
李檀昙作为一个现代女性,知道赋税对一个国家的运转有多重要的作用,也坚定的依法纳税按时交税,但是天盛朝这税也太高了些!
若有那良心黑的县官再加些名目不明的苛捐杂税,老百姓哪还能有活路?
如今惠安县县令上任两年,虽算不得什么勤政爱民,但也没敢这种从老百姓兜里抢食吃的恶心事,这是唯一令李檀昙稍微欣慰些的事。
一县领导中庸不怕,怕就怕没本事胃口还大的,那才是害苦了底下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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