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放过燕宁，从容不迫的从包里掏出第二瓶药剂，黑色帽檐遮挡住面容，甚至听不出他有丝毫情绪。
“死了一个陌离还不够？冥宗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段凛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浑身暴戾的压迫气息也在一瞬间爆发，高贵的气质无法掩饰，足以碾压羽凌身上那种神秘感。
“别拿我和任何人相提并论。”
羽凌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清冷的就像是机械一般。
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拿来比较，就连冥狄说的那句和燕宁想比，他都已经心存芥蒂。
“你……也是试验品？”
燕宁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尤其是他和之前翻天覆地的差距，不得不让她怀疑。
“试验品？哼！”
羽凌微微有些迟疑，随即便冷哼一声不去理会燕宁，心里却有了疑虑。
试验品？怎么听都不像是燕宁虚构的，可试验品究竟是什么？
“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段凛瞥了一眼旁边脸色苍白虚弱的燕宁，虽然在对羽凌说话，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扶住燕宁。
燕宁也没有推脱被他扶着站了起来，能够明显感受到旁边段凛的情绪。
羽凌微微眯眼黑眸，因为他敏锐的捕捉到燕宁脖颈上的吻痕。
她穿了一件高领的衣服，所以在树林中才没看见，到现在她衣衫乱了才看到。
“你被打了？”
羽凌的情绪终究有了一丝变化，是谁能动的了燕宁，定然不会是冥狄派来的。
燕宁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脖子，下意识的将领子提高了一些，耳尖不自觉染上一抹红晕。
“给你三秒钟时间滚蛋。”
段凛也是脸色一红挡在燕宁面前，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眼神。
“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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