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没有再推辞,克鲁格依旧是那张似乎不会再有多少表情的面瘫脸,只是以微不可察的颔首表明了接受的态度。
“那……事不宜迟,赶紧带我们去现场吧——你知道那周围有什么视线足够好的地方么?”
克鲁格点头的幅度依旧小到几乎看不出来,也更没人注意到,他和瞪大了眼睛的苏对视了不到一秒。
“走,我带你们去现场。”
只是如此平淡的语气,就好像他要将他们带去的是某个普通的餐馆。
…………
这是一场集会、或许是一场演讲,但更像是一场狂欢。
空气中回荡着民众肆意交谈的杂音,还有不少人拿着刚刚到手的薯片胡吃海塞,更过分的,用汽水和香槟打水仗的也不是没有,这零零总总混在一起让人头疼,反倒是讲台上足够安静,只能听到那个人用食指轻轻叩击着麦克风的节奏声。
民众不止站满了整个超级市场前的巨大广场,还完全挤占了广场前双向八车道的主干道,道路旁停着的汽车无法置身事外,只不过其结构能否托住那么多人在顶上蹦来蹦去而不损坏就不好说了。形状怪异的超级市场楼顶也不能幸免,视线范围内少说有数万人,而聚集在市场顶楼欢呼的人数应该就超过了一千。
对于他、对于他们而言,此间情景,多少有些似曾相识了——五万年前,在那座一半业已不复存在,另一半则沉入海中的城市,他们也是这样站在高高的楼顶,以一种多少算是隔岸观火的姿态冷冷地看着与眼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上演。
一模一样,可以说一模一样。
不论是五万年前,还是五万年后,人类与人类之间并无本质性的区别。
同样的人类身上发生同样的事,最后做出同样的决定。一切都早就以一种形式发生过,并且将以另一种形式重演。一切都必然已经发生过,并且终将重演。
这就是存在于无穷无尽时间中的轮回。它绝不仅仅是某些哲学家的妄想。
不过要说到细微之处的不同,那多少也是无法避免的,从一列列分隔人群的机甲来看,至少这一次演讲的主办者在【防备】这一点上做了充足的准备。至于防备的是有可能出现的袭击,还是有可能出现的人群踩踏事故,就不得而知了。
“哇……这些维护秩序的轻型机甲得有一千多台了吧?几个议员怎么能调动这么多武装?幸好都是拆除了武器的,不然要是机甲失控什么的可就惨了……等等,机甲上怎么还有咱们逆熵的标志?”
格妮薇儿举着沉重的望远镜,趴在楼顶的水泥栏杆上向下眺望。望远镜的来源则是不知道为何会带着这种东西外出休假的克鲁格先生。
“《华盛顿协定》第23条,逆熵原则上不插手北美国防事务,但要为北美国防提供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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