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豆，申请假期，时长...”
“请秦扛把子批准。”
秦衣冠看着手中的纸张，这是手写字体，‘时长’二字之后是水痕，准确的说，应该是泪痕。
这‘时长’应该就是陈牧豆治愈自己的时间，也就是，她坦然接受江冥术不是‘真人’所用的时间。
秦衣冠了看面前的小猴子。
三分钟前，是这个长着翅膀的小猴子，扑棱棱的从天空降落，把这封信送到了自己面前。
送信的方式很魔幻，必然是出自江冥术的手笔。
秦衣冠从小猴子的手中，拿过羽毛笔，那小猴子还顺道舔了舔笔尖。
秦衣冠将信纸垫在墙上，认认真真写下二字——‘批准’。
随即，将信纸卷成筒，放在小猴子手中，那猴子便扇动翅膀，扑棱棱的飞走了。
秦衣冠仰望着它，轻道了一声，“再见。”
秦衣冠继续向前行走，穿过了一片荒地，又来到一座城市。
高楼顶端的投影上，出现了九正玄的身影。
“经调查，少年秩序小队队长九正玄，以及两名成员，无罪。”
“他公开宣布，将继续出任秩序小队队长，坚持心中的信念。”
“且，14个小时之前，九正玄队长，还亲自逮捕了‘利维坦’事件的另一个幕后黑手，钟义。”
“九正玄还向整个元宇宙的青年才俊，发出了招募信息，据可靠消息称，目前已有200多名拥有‘现实增强’的少年，公开表示，愿意加入少年秩序小队。”
秦衣冠抬头。
见到画面中的九正玄，他身穿着洁白的西装，目视前方，目光坚定不移。
旋即。
秦衣冠发起了与九正玄的通讯。
九正玄直接回道：“识破钟义的过程，是你让我隐瞒的，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向大众公布真相。”
秦衣冠摇了摇头，“那不重要，我就是想问，钟义死了没有。”
“死了。”
九正玄平静道：“8个小时之前，变异蓖麻毒素爆发，直接毙命。”
秦衣冠笑了笑，“其实，我给他注射的毒素，不至于立刻死亡，你是不是在现场补刀了。”
只见九正玄面色一变，“没有。”
“呵呵。”
秦衣冠笑了笑，“逗你的。”
只见九正玄的神情，明显一松。
秦衣冠却是又问道：“之前我在仓库中，见到你提着三正玄的人头，我还是想问，他是不是你杀的。”
九正玄微微蹙眉，“不是。”
“呵呵。”
秦衣冠盯着投影画面中，那仿佛站在光明的中的身影，叹然道：“祝你前程似锦，不忘初心。”
秦衣冠继续行走。
四周的景物，不断的消失在视角两侧。
他来到了053高中。
来到了清老师的办公室门外，此时的场景，很像是三年前，他找清老师报道的一幕。
“秦衣冠，衣冠楚楚的衣冠啊，加油。”
脑中回荡着清老师当年的话语。
少年推开门，见到清老师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侧，仿佛一直在等着自己。
“清老师，我想请假。”
秦衣冠顿了顿，“我想去...”
“去吧。”
清老师带着笑意，直接道。
秦衣冠也是一笑，“您还没问我要去哪。”
“我早就说过，当下这个时代，上学没有毛用，认知和见识，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能力。”
清老师仍旧笑着，“记住，求上者，得其中，求中者，得其下！而求上上者，必要领先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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