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似有点不对劲。
可若说他对自己有意思,但自己现在是个‘男子’,隼摩尔之前和银华那档子事儿刚过,她也不觉得他和他哥哥一样是个好男风的。
于是楚瑜心里就有点怀疑隼摩尔会不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百般亲近是为了试探什么?
她心里有了这样的计较,再和隼摩尔说话的时候,就带了几分疏离,只笑了笑:“殿下莫要猜测太多无稽之事,我家夫人从来都是如此的。”
说罢,她一甩鞭子,也不理会隼摩尔径自和霍二娘、水曜两个会合了同又往营地去了。
隼摩尔看着楚瑜一副不想听他再多说的样子,也只得把剩下的话憋回去,看着她策马时那纤细的腰肢一颤颤的,忽想起他无意握过的那柔嫩得似花瓣的手腕,莫名地喉咙就有些发痒。
他蹙了下眉,强行将绮念压了回去。
……
楚瑜这头的事儿,隼摩尔不再多言。
而那头琴笙的事儿却还没有过。
圆帐里,隼钦宁脸红脖子粗地扯着琴笙的衣袍尾喘着气,瞪着那修白的身影,眼都红了:“你不是一心想着你那夫人么,怎么今儿却还是和那小子滚在了一处,白?”
若是他能接受男子,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
隼钦宁一颗心又是恨又是嫉,却也隐着一点窃喜,他不敢去碰面前的人,即使对方现在已经没了内力修为,可是也狠狠吃了几次苦头,令他不敢造次。
而除此之外,他心中也总有一种自卑与自苦,毕竟琴笙是取了妻子的,而且据情报显示琴笙是极为疼爱家中娇妻,他更不敢轻易冒犯。
琴笙淡漠地扫了一眼他拉着自己衣袍的手,冷冷挑眉:“本尊的人,一直被你拦着,寻个地方说话,有何不可?”
滚在一处,难道就一定是要有一腿么?
譬如,他和那条鱼是有很多腿。
……
但是看着琴笙那淡漠到冷酷的样子,隼钦宁却莫名地信了,又或者……不得不信。
琴笙见他还扯着自己的衣服,便抬手一扯,外头的那层被隼钦宁扯着的兜帽披风就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冷淡地从外袍子上踏了过去:“脏了,换一套罢。”
隼钦宁看着琴笙又坐回了软枕间,握着那披风的手背上兜帽子披风,手背都冒出一片青筋来。
“……。”
隼钦宁知道琴笙只喜着白衣,又极好干净,不知为了他备下了多少套白衣,还想着法儿去寻那好看的款式。
只觉得白色果然最衬他。第二十八章白莲花与妖艳的贱货
可是如今……
看着这套白袍,他却妖瞳里却闪过深深的气恨和羞愤。
他死死盯着琴笙,沙哑地开口:“你这是嫌本王脏么?”
然而软枕间的出尘白影早已闭了眼,仿佛全然无视了他的存在。
隼钦宁手臂抖了抖,转身愤怒地一把将那白披风撕碎,拂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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