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也不利于生孩子。”
勉强呷着橙汁的顾辰,此刻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意。只是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终于绷不住一吐气。杯中的橙汁,猛地溅了他身前的金蔓和楚倾辞一身。
金蔓却似毫不在意,随意用纸巾擦了擦身上华贵的连衣裙,硬扯着楚倾辞走到楚倾然和顾辰身前,“阿辞,我们应该敬二哥和小辰一杯的。”
瞥见楚倾辞皮笑肉不笑的猥琐笑意,顾辰只觉比吃了一百只苍蝇还恶心。
他顺势大大方方伸出了酒杯,却“一不小心”,失手将酒杯扔在了楚倾辞的身上。
浓郁的干红,将楚倾辞纯白的高定西装,活活染成了酱缸里的腌萝卜色。
……
二楼的包厢内,顾辰在沙发上扎手舞脚瘫成一团,活像横着大爪的螃蟹。
楚倾然歪在一旁,先是习惯性掏出了支雪茄点燃,还是不动声色地拧灭在了烟灰缸里。
“干嘛不抽了?老实说,你还是喷那个薄荷味的香水,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些。”顾辰跳起来,随意用靠枕捶着楚倾然的肩。
“戒烟还不是为了你能心想事成,生个闺女儿,满月酒好戴上讹来的‘凤穿牡丹’到处显摆么?”狠狠捏了下顾辰的大腿,楚倾然作势就来掀他的T恤。
刚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顾辰猛地跳起来,赶紧拉下布料遮住腹肌,往后缩了好几寸。
“你想干啥!这里可不是你随便发情的地方!”顾辰愤恨不已。
他愣是没想到,这身行头还有好脱的“优点”,竟然是方便楚倾然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哼。”楚倾然微微一冷笑,“刚才捅出那么多篓子,总该给你点惩罚。”
“凭啥?”顾辰满脸不服气,“你那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兄长,刚才我已经尽己所能,给他好看了!”
他意犹未尽一般,继续义愤填膺地嚷嚷道,“要知道他往昔作威作福,性骚扰了你二十多年。你们楚家上下可是没一个人为你说话,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楚倾然幽幽道,“既然如此,刚才金蔓让你当众再说一遍,你怎么就怂了呢?”
顾辰一愣。许久,他如同被冰雹敲打过的黄瓜,蔫了般含混道,“我那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嘛……”
他倒也没说假话。
他总不能当场直说“楚倾辞骚扰我老公二十年都没得逞,是因为他硬不起来”吧。
所以当时虽然话到嘴边,顾辰突然又觉得如鲠在喉。
“可不是,金蔓也是这么想的。”楚倾然微微笑了下,“不过,刚才‘生女儿’之类的话说的那么溜,该不会是憋了好久的心里话吧?”
“哪有。”顾辰脸一红,“谁叫楚倾辞那个禽兽欺人太甚,逼得人不择手段……”
“现在知道脸红了?刚才可是大言不惭得很呐?”
“我年纪小,皮厚。”顾辰一赌气。
“你不是说我多吃几年米,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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