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色的。
“夫人,该喝合卺酒了。”严松倒了两杯酒。“嗯。”仪方端着架子接过酒,抿了一口。
“夫人,合卺酒是要喝完的。”严松温和的提醒道。
“这酒味道不好,我不喝了。”仪方随手扔在桌子上,转身坐回床上,“我要沐浴。”
“好。”严松攥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随后推开门,吩咐道,“来人,公主要沐浴。”
“是。”
严松看着仪方走进屏风,眼神暗了暗,意味不明。
“公主想来也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嗯。”仪方脸腾的一下红了,这事教引嬷嬷教过的,但她其实光顾着害羞,没怎么认真听。
“什么啊?你起来,硌得慌。”仪方语气不太好的推开严松。
掀开被子,是喜娘铺好的枣、花生和桂圆等一些讨喜的的东西。
严松抬手把东西都扫到地上,再次把仪方推倒在床上。
洞房花烛,本还缠绵悱恻,但房间里更多的却是仪方各种不满的抱怨,一会儿这疼了,一会儿那不舒服了,不到半个时辰,房间就归于平静了。
太阳刚刚露头,严松就起身独自用了早膳后出门了。
“来人。”仪方醒了发现房间了早就不见严松的身影。
“少夫人。”
“严松呢?”仪方语气不善的问。
“回少夫人,少爷出去了。”丫鬟小心翼翼的回复,“少夫人可是要用早膳?”
“我起不来,把早膳端过来,我要燕窝粥。”
早膳并没有准备燕窝粥,毕竟一个尚书府还没有这样的条件,只能现做。
“怎么这么慢?磨磨蹭蹭的。”仪方不满的接过,“怎么是白燕,我一向都是用血燕的。”
“回少夫人,咱们府里没有血燕,只有白燕。”
仪方念念叨叨的用了,随后又躺下接着睡。
严松的母亲等了一个早上都没有等到新儿媳的敬茶。
“没有规矩。”严松的母亲狠狠地摔了一下茶杯,“成何体统。”
“是,夫人。”
严松回来就被他父亲叫去了书房,严邈说了早上的事,让严松先忍一段时间再说。
娶仪方就是为了她公主的身份,可以为他的官途有助力,容远也有理由提拔他。
三天回门时,明妃又嘱咐了仪方许多,但仪方听的不耐烦,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除了大婚当晚,严松再没碰过仪方。
“殿下,陶舟有一个同胞弟弟,原名叫刘澄,改名柳箐,现在在……寻阳舫。”沈琳禀报道。
寻阳舫位于城南,是有名的男风馆。
“另外,萧晚昨日去了迎客茶馆,属下问过了,他近期如果好几次了,都是同一个包间,那个包间是一个月前被他长期包下来的。”沈琳接着说道。
“我知道了,继续盯着萧晚。”容华吩咐道,“还有,彻查萧晚,他应该不是本地人,严松的祖籍是临安,联系临安那边的人,萧晚可能是假名字。”
“是,属下明白。”
至于刘澄,容华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但是不去探一探总归是不放心的。
除了沈琳,暗卫是不能公开露面的,就算是沈琳,也尽量避免去闹市,更何况是寻阳舫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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