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忘了,下次注意。”沈白景很不走心的应了一句,随后细心的扶着容华躺下,“你歇会儿。”
“你别……”容华是真的怕过给沈白景。
“好,我知道了。”沈白景宠溺的帮容华盖好被子,“你睡吧,我去书房。”
“嗯。”可能是喝药的关系,容华这两天很嗜睡。
陈太子顾清玄入京,雍王亲迎,皇帝在明和殿设宴接风。
容华告病,沈白景独自去进宫。
“参加陛下,臣来迟了,陛下恕罪。”沈白景在府中又吩咐了魏德正许久,才放心出门。
“无妨,华儿如何了?”容晟关切的问。
“已经退热了,但还要静养一段时间。”
沈白景抬头,看到了本该陈太子坐的位置,坐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苏冠枫,或者说,一个和苏冠枫长的一模一样的陈太子顾清玄。
“熠王殿下,幸会。”顾清玄起身拱手,目光一改刚刚的平静,透露着真诚。
“久仰陈太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沈白景很快调整情绪,但心中疑虑不减,他不相信世上有如此想像的两个人。
接风宴宾主尽欢,但沈白景却若有所思。
府里,容华被迫在魏德正的监督下喝了药,吃了整整一碗才下桌。
“正君,池落求见。”
一旁的魏德正见容华迷茫,解释道,“就是春猎王爷从猎场救回来的那个。”
“请吧。”
容华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还好。
“参见正君。”池落规规矩矩的行礼。
“不必多礼,你是王府的客人。”容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冬留,上茶。”
“不敢,是王爷救了奴才的命,那奴才的命就是王爷的,做牛做马的报答王爷。”池落停顿一下,“住进王府已经半个月了,之前一直在养伤,现下好了,一直白吃白住,奴才实在心中不安。”
“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想来王爷救你也不是为了你的报答。”容华浅笑,薄唇无色,给人一种弱柳扶风之感,“你可有亲人?若是投奔亲戚,我可以给你盘缠。”
池落一直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奴才已经没有亲人了,从小就被卖了。”
“正君,求你别赶我走,我什么都能做的。”池落跪在容华面前,声泪俱下的说。
“你先起来。”容华伸手虚扶了一下,没扶起来,“冬留。”
冬留扶着池落起来,坐下。
“你且先住下,其他的,待王爷回来再议,可好?”容华轻声道。
“不做些事情,奴才实在是不安心。”池落坚持道,“正君若是不嫌弃,池落愿意端茶倒水侍奉正君,求正君成全。”
池落说着又跪下磕头。
容华揉了揉太阳穴,这两天时不时的就疼一阵。
“罢了,随你吧。”容华有些累了,不想再做纠缠。
“多谢正君。”池落见容华皱着眉,识相的说,“那奴才先告退了。”
容华摆摆手,池落退了出去,冬留扶着容华回床上躺好。
“只让他再外院做些轻巧的活便是,你看着些。”容华嘱咐道,他从来不是个轻信的人。
“是,冬留明白。”
“还有,让小厨房煮些醒酒汤备着,王爷回来要用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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