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秀英姐能者多劳了。”谢蝉衣也在旁边道。
龚秀英被池云亭和谢蝉衣两个说的恍然,这才明白自己担起责任才是对池云亭最好的。
想通以后,龚秀英看着池云亭笑道:“都是云亭你干什么什么出色,倒叫我差点忘记你还要读书呢,自然是云亭你的学业更为重要。”
饶是池云亭脸皮不薄,此时也被龚秀英夸的脸色微热,毕竟这都是人家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创始人的功劳。
“秀英,秀英,你在哪儿?”院子里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龚秀英不由起身,道:“娘,我在这儿呢。”
龚秀英母亲快速循声而来,臂弯处还挎着一个包袱,看到龚秀英急道:“你这孩子,这马上就到晌午了,怎么还有闲心在院子里站着,快快,娘把你过年的衣服带来了,你赶紧换上,等到时候县令大人的嘉奖来了好歹体面些。”
“你这孩子,这么光宗耀祖的事情怎么没跟爹娘通过气呢,亏我们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是你做出来的!”
天知道龚秀英母亲和龚秀英父亲去县衙门口随大流的凑热闹,然后就被速度飞快的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惊呆,当时龚秀英母亲还打眼一扫,跟龚秀英父亲说她看懂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是怎么做的,等回去就把它们做出来。
正当夫妻两个畅想以后家里的布织的有多快,能增加多少收入,然后就听县衙的人说做出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的人叫龚秀英,夫妻两人当时就懵了。
等反应过来,他们生怕是一个和自家闺女重名的人,仔细确认后,就是他们家龚秀英,现住在慈幼局。
整个上元县名字叫龚秀英的人有多少夫妻两个不知道,可是他们却知道,整个慈幼局,精通木工和叫龚秀英的,只有他们家闺女一个。
“你可不知道,我和你爹当场乐坏了,就差站出来大吼认闺女,之后我们连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都没看完,就赶紧回家给你拿过年穿的衣裳。”龚秀英母亲道。
龚秀英看了一下,“那我爹呢?”
“你爹暂时没来,他这会儿正高兴的通知家里的亲戚和街坊四邻呢,说一定要把人都带过来见证你获得县令大人的表彰。”龚秀英母亲道。
龚秀英:“……这可真不像我爹平时的性子啊。”
其实她的性子是有些随爹的,很难想象平时性情内敛的父亲会情绪外露的通知大家。
“那是,你爹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他平时就是想吹也吹不出来啊,倒是你这次表彰这次过后,信不信你爹的性子一定大变。”龚秀英母亲笑道。
很快龚秀英装扮好,换上过年的衣服出来,此时院落已经清扫干净,连片落叶都不见,等龚秀英走向慈幼局的门口,看到诸多目光朝自己望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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