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拎起来做,像这样忍一个星期的后果就是,他疯了。
井渺被他弄醒,哼哼唧唧:“哥哥干什么啊?”
“宝宝……”他抱着他,声音沙哑,为自己刚才的粗鲁道歉,“我太想你了,刚才有点想做不好的事了。”
井渺揉着眼睛醒过来,捧着他的脸吻他:“我也想哥哥。”半开的窗帘投射进来温柔的冬日阳光,少年美好的的酮体在这种光线下几乎要熠熠生辉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么惯着自己?
被纵容的男人就开始展现出劣根性,荒唐、强迫。
卧室客厅、阳台浴室,胡闹两天。井渺被折磨的直哭:“哥哥怎么这样啊!”
“乖啊,好宝宝不哭了,就一回,哥哥保证以后不再这样胡闹了,我太想你了。”他抓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的伤疤上,存了心要他心软,“好痛啊渺渺,为什么想你,这块疤会痛啊。”
井渺崩溃大哭:“哥哥太坏了!你要我都会给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啊!”
席斯言怕玩脱了,先把人亲的脑子飞走了,再道歉:“对不起宝宝,以后不说了好不好?心肝,别这样尖着嗓子哭,待会叫不动了。”
有时候席斯言恨这块疤,它总让井渺哭,有时候席斯言又爱这块疤,它像一个筹码能要挟他做任何事。
天黑了,他短暂地抱着席斯言睡了一会,说了许多爱他想他的话,可怜兮兮地说:“哥哥能不能轻一点。”
席斯言亲他:“傻瓜。”
第三天席斯言又换了人,极尽温柔。
多媒体投屏上放着一部叫超体的科幻电影,席斯言就这么抱着他看无字幕版,看不了几分钟人就亲他脸颊:“宝宝你怎么、怎么这么好看?”
食色性也,他死透了绝对有这身皮囊三分之一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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