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席斯言24小时地陪着他,他怎么会觉得无聊。
可是席斯言不能,他会在无止境的等待里无聊、烦躁和伤心。
井渺老实和他说了心里话。
席斯言更心疼了,这一刻不想上班工作的人不是井渺,是他自己。
“没关系宝宝,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他安抚井渺睡觉,把他搂的更紧。
正好是暑假,席斯言通过苏皖找了一些亲戚朋友的孩子来家里“上课”。
井渺很厉害,除了语文这样主观性过强的科目,他几乎什么都能教。职业这件事来的棘手,解决的也快,他不仅做的很好,这些7-12岁的学龄儿童因为上他的课,都对学习有了很大的兴趣,井渺还从这里面找到极大的满足感。
放假的一个月里,他每天都兴奋地和席斯言说今天有多开心,自己有多棒,他认真的翻阅教材、准备教案,甚至还精准测到了这群孩子的薄弱和上限,做出一套连首都顶级小学的老师都赞叹不已的试题,里面有些题是他通过其他教辅书变形而来,有些题是他自己出的。
苏皖又得到了一个炫耀的资本。
席家的偏厅和席斯言的书房成了他的工作地,他们被迫和父母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井渺在政院小区里出了名,他们都想把自家的皮猴子塞到席家来。
——老师又好看又温柔,身上也香香的,讲的课也特别好,听不懂的题目可以不厌其烦地给我讲好多遍。井老师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
这是某个孩子写的作文里,对他的褒奖。
他们担忧的问题就这样轻松容易解决了,苏皖甚至在准备给他注册申请、办一个正规的学校,她让井渺准备一下,去考各个阶段的教师资格证。
只有席斯言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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