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一个通灵道门祭灵的，是空。”
空！
萧北辰瞳孔一缩：“请你仔细说说。”
月天轮道：“最初的道门，由空执掌。空才是无色宫的创始人。两千年前，道门和远古四宗发生了巅峰大战。神启殿，光明殿和夜神殿都被空先后剿灭斩杀。那时候的空，目空一切，自以为大夏无敌。但是在面对远古符门的时候，出事了。”
到底还是符门变态啊。
萧北辰越听越吃惊：“你继续说。”
月天轮道：“远古符门的强大，远比空想象中的要强大。为了剿灭远古符门在大夏的根基，为了独霸大夏。空被迫觉醒了道门祭灵。最后在未名城荡平了远古符门。但空也被道门祭灵给吓到了。从此放弃了无色宫，去未名城另外建造根基了。”
萧北辰心脏都在抽搐。
原来如此啊！
大夏四宗，最强的符门……竟然也是被空给灭掉的。
由此可见，空这个人……可怕程度还在太上青帝之上。
缓过神来，萧北辰继续道：“空被祭灵给吓到了？什么意思？道门的祭灵，不就是空找来的么？”
月天轮道：“其中的细节我也不知道。但道门的祭灵，的确和四宗的祭灵不同。无色宫设立天司殿，还独立于无色殿之外。其实根本原因……是让我天司殿滋养祭灵。”
萧北辰隐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滋养祭灵？”
月天轮重重点头：“没错。我天司殿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滋养祭灵。包括后来执掌无色宫的玉玲珑和太上青帝，对祭灵都讳莫如深。极少踏入天司殿。”
萧北辰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月天轮已经站了起来：“萧北辰，能说的我都说了。言尽于此。其他的我不能多说，全靠你自己品鉴。他日若有缘分，你若还想知道答案。可以亲自来我天司殿看看，自然知道一切。告辞。”
说完，月天轮拉着月羽画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化成两道豪光疾驰而去。
萧北辰没有阻拦，而是站在窗户边，看着两道远去的身影。
他能够感觉到，月天轮并未隐瞒什么。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不能说的，再勉强他也不会说。
那些话，始终在萧北辰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滋养祭灵？
什么意思？
还有，为什么连空这么强大的超级强者，在觉醒一次祭灵之后会吓得连无色宫都要扔掉？转而去未名城开垦？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萦绕在萧北辰的心尖。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窒息！
就这时候，赛梅斯走了进来。主动坐在茶几旁边，自顾自的喝茶：“没听明白月天轮的话么？”
萧北辰这才缓过神来：“是有点没听明白。”
赛梅斯道：“我来大胆猜测一下？”
萧北辰乐意至极：“前辈请说。”
赛梅斯道：“有两种可能。道门的祭灵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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