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衣衣发起高烧,生命垂危,桩子沂只是吩咐大夫好好照看,便走了。
那时刚好棋玉书不小心扭伤了脚,桩子沂便住在她院子中陪了她半个月,期间一次都未曾回府。
所以余衣衣这种青梅竹马,都不一定比得上,棋玉书在桩子沂心里的位置。
柳诗翎和棋玉书是自己指名要的,另外两个女子看起来也不错,那是竹安雄自己找的。
何以倾笑道:“竹镖头,不向我介绍一下,另外两位姑娘。”
“嘿嘿!”竹安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一个名叫蜜溪是在路上救的,还有一个名叫田桡儿,在大街上卖身救父,实在可怜。且两个人都只愿找一个安身之所,长得也不错,所以就一起带回来给姑娘看。”
何以倾点了点头:“竹镖头做的不错,还有一件事要竹镖头为我去办。”
“姑娘请吩咐,竹某一定为姑娘办妥。”
何以倾嘴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说道:“竹阁自从齐家谋逆也空废了好久,因为价格太高一直没有人盘下来。”说着从袖口拿出宗和谨前几日送过来的银票,“这些银子给你疏通官府帮我把竹阁盘下来。”
竹安雄她手一万两的银票,至少有七八张,有些哆嗦接过银票,咽了咽口水,走镖多年,自己还是碰那么多银子。
“姑娘,不用那么多银子!”除了震惊之外,自己更加好奇她到底是什么人?上次直接掏出三万两买下镖局,这次又一次直接拿十万两,再有钱也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啊?!
“没事,后面还要很多要花钱的地方,待盘下来后改名唤雅叙阁,继续做竹阁一样的生意。”何以倾抬头看了一下天色,“你要是有什么不懂就问习嬷嬷,我可能这些日子都不会过来了。”
习嬷嬷和同自己住在石口巷,无意中晓得她曾经在宫里当过女官,后面因为家族牵连,被流放到此处。
她有一个义子得了重症,正是缺钱的时候,自己便把她请过来教导柳诗翎这几个人,且她晓得音御诗书,刚好省得自己再找其他人。
竹安雄想得没有那么多,只觉得眼前的女子越发神通广大。
那习嬷嬷自己也接触过几回,为人严谨不苟言笑,却知书达理,四书五经样样精通。
想了想小心说道:“姑娘,那个我有身下有个独女叫竹梳,她可以不可以和各位姑娘一起跟着习嬷嬷。”
何以倾点了点头,竹梳自己也见过,对她虽没有好感,但也要买竹安雄一个面子。
“可以,不过她们的身份万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连镖局里的人都要瞒着。”
柳诗翎和棋玉书家世普通,前世最后被人买入青楼。现在自己提前两年发现她们,万万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和她们有关系。
竹安雄连忙点头。
“好了我走了,等雅叙阁开张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现在已经临近中午了,再晚一些,就要被自己院子中的人发现了。
竹安雄拱手道:“姑娘慢走。”
何以倾走到楼梯口的脚一顿,从袖口拿出一张信:“我希望这个人活不过这个月。”
说着把信纸交给他,语气有些冰冷凝重。
“竹镖头可以在江湖中找些杀手,但别暴露自己的身份。”
竹安雄打开信纸,是一个长得挺清俊男人的画像,还有他名字和背景。
额间冷汗直流,她让自己请杀手,可这是杀人买卖,一个不小心……
院子中,正在练琴的柳诗翎眼角余光见阁楼上戴着面纱的女子走了,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那个方向,心里不经疑惑,那是何人,为何刚才看自己的目光,好似认识一般?
【作者题外话】: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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