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在湿淋淋的xue口滑动几下,再次强势的插了进去。
唐宛被这种填满的感觉弄得嘤咛一声。
还未舒缓一会儿,他一进入就再次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唐宛被插得嫩rou外翻,花唇翘肿,呻吟更是止不住的从口中溢出来。
这样的姿势,若不是有男人扶着,她好几次差点被撞得摔在地上。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被插得东倒西歪。
保持平衡真的太难了。
暗室内的时间格外缓慢而漫长,她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男人还硬着,像打桩机一样,插得又快又猛,她几乎要抱不住腿,花xue都被roubang插麻了,男人才抱着她的身体射了进去。
她太累了,身子更是疲倦的厉害,男人一射完,她就什么都不想管了,卸了力气往后一倒,就在躺桌案上睡着了。
唐宛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月白轻飘薄丝帐,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她身上已经清理干净,换了干净的衣裳。四肢被铁链擦伤的地方已经上好了药,清清凉凉的,除了肩颈处尚有轻微的僵硬感,并没有其他受伤后的疼痛感。
小腹深处隐隐有些胀痛,是昨日性爱太过激烈的缘故,下面也上了药,包括里面的私密之地。
花xue因上了药的缘故,没有昨日那样红肿,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七八分,花唇樱粉,瞧着颇为娇嫩可爱。
唐宛试着下地走路,双腿间温凉舒爽,也无往日激烈性爱后的艰涩难行,也不知这用的是何药,效果很是不错。
房间很宽敞,斜对面立着一扇苏绣双面绣山水屏风,窗牖叫一根叉干撑着,微煦阳光携着几徐清风飘进房间,懒懒的自屏面倾斜过来,与她扑了个照面。
透过窗户,能看到一片与林风共舞的竹林,在沙沙竹叶声中,越发显得房间的静谧。
唐宛忽然意识到,她目前还处于晋府,在恒竹山居的那片竹林里。
昨日那间暗室,应该也在恒竹山居的某一处暗地。
她很少到晋察这里来,因而并不知道恒竹山居还有这样幽静雅致的地方。
只是,也不知晋察是何等的狂妄,竟将她押居于晋府一角,也不怕晋阳找上门来。
唐宛百无聊赖的看着房间的布置,忽然就对放在桃木多宝格字母柜上那上锁的檀木盒起了兴致。
她走过去,拿起盒子看了几眼,几步就将机关解了,随着啪嗒一道落锁声,她打开盖子,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珍珠耳坠。
很普通的样式,那颗珍珠个头也不大,胜在精致小巧,下方还垫着一方白色锦帕。
唐宛捻起那耳坠,手指轻轻拨动链子,白色滴珠便轻轻摇晃起来,在淡金黄色的阳光下越发显得清透圆滑。
原来这只走失的耳坠在他这里。
原也不是很稀奇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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