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这与我之前学到的不同,以前我只知道忠于君主,只知道朝堂争斗,但如今瞧着,就像是风筝飘在云端,地上的一切我都看不见,瞧不到,百姓要的是什么,我统统一无所知,公子章尚且能修建水车,我却连水车是什么都分不清。”
谭o微蹙眉尖:“可你既然为官,就注定要与民不同。”
谭f推了推墨镜,声音轻缓:“这个注定,是谁说的呢?”
一句话就问住了谭御医。
不过谭f显然也没有想过现在就得到答案,事实上,当他换了个角度之后,便发觉以前的疑惑有些解开了,但是很快就迎来了更大的疑惑。
这些并不是寻常的民生钱财的问题,而是更大更深,他这个状元公都想不通透的。
不过无论如何,有个决定是不会变的。
谭f笑着道:“既然公子想留下,那我作为臣子,自然是要尊重的。”
若是旁人,并不会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偏偏身边站着的乃是与他自小相识还分外耿直的谭御医。
于是谭o就慢悠悠道:“可你刚刚说想要把他绑走的时候,怎么不提为臣之道了?”
谭f依然笑:“此一时彼一时,我总不好强迫公子回去吃喝玩乐吧。”
谭o却道:“他回去也不是真的吃喝玩乐,还有旁的事情。”
后面的话,他没有细说,可是谭f心里清楚得很。
一个公子,除了那把宝座外,还能有什么其他事情?
这让谭f笑着道:“我没想到,你这样冷清的人物,居然也会计算这些?”
谭o表情平淡:“既然你说,我们一条船,那么我总得想着怎么才能不翻船才是。”
谭f微愣,然后就笑开了。
不知道是在高兴这人开窍,还是惊喜这人真的要和自己绑在一起。
但很快,他就止了笑,温声道:“你又如何能笃定,在这边郡之内好好做实事,就挣不出一番前程?”
谭o面露深思。
谭f接着道:“有时候,有些事,强求不来,还是坦诚踏实最好。”
谭御医抬眼看他:“比如,遇到困难就装齐人?”
谭f轻咳一声,不再看他,只在心里念叨:师哥什么都好,就是越来越不敬重自己的这个长辈了。
唉,世风日下,痛心疾首!
而在棉田里看了一阵子,快到吉时,两人就和琅云的学生们去围观了纺织厂的剪彩。
因为岳郡守大力支持,又早早做了人才储备,故而纺织厂从这天开始,没用多久就步入正轨,并且迅速见到了成品。
之前完全靠着人工纺线织布而成的棉布,转而用纺织厂里的设备,即使还没有上蒸汽机,效率也已经格外惊人。
棉布的价格一下子就稳定了下来,得知消息的商队也蜂拥到了德昌郡,希望可以早一步得到这个新鲜的衣裳材料。
毕竟都是做生意的人,很清楚物以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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