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显然也是明白的，关心的问道:“那你的营养汤喝了没啊？”
苏九歌有些忍俊不禁，“是宁总和你说的？”
沈云清面庞上不由滑过一丝尴尬，“嗯，他说你急着回来喝营养汤。”
事实上宁总表达的意思跟她说的是差不多的，只是话要难听很多。
“那今晚也是他让你来的？”
这个问题其实等于是废话，但是苏九歌确实不是很明白，宁总既然在茶馆时态度那样恶劣，那怎么又会这么快便让沈云清来找他们。
此刻苏九歌对宁总这个人倒是起了一分好奇之心。
“唔。”
沈云清一时半会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眼见时钟上的针快要走到那个点了，她虽然还是难以启齿却终是说了出来。
“宁总希望你们能向他道个歉。”
“噗嗤——”
苏九歌真的是差点把刚入口的水给笑得喷出来了，她没听错吧？
在确认沈云清是认真的之后，苏九歌脸色一变，严肃了很多。
“云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奇葩想法，但是麻烦你转告他，迟到的是他，没有守时观念的也是他，我想需要道歉的自然应该还是他。”
苏九歌承认在看到宁总是那种态度后，她当时说话便也直接了点，但是相比于宁总的做法，她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也不算过分。
沈云清很是为难，“九歌，我知道宁总在这件事上确实做的不好，但是他人不坏的。”
“可能他真的不是个坏人，但是他绝不是个好的合作者。”
“这件事就真的没有转机了吗？九歌，你再好好想想，和宁总合作对于陆氏企业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沈云清今日来这一趟并不只是碍于上司的要求，也是不想看陆深远失去这个合作伙伴。
苏九歌不想沈云清夹在中间难做人，她脸上重新扬起笑容。
“云清，我知道你也是为我们好。但是合作本就应该建立在双方对等的基础上，宁总那人也许真的很有实力，但是他为人太傲慢了。”
沈云清还是不想放弃调和两边的机会，“可以让深远和我聊几句吗？”
“好。”
苏九歌将陆深远叫过来，自己则是进了房间，留给两人一个独处空间，这点大度她还是能够做到的。
等陆深远来敲门的时候，她都看了十多页的书了。
原来是沈云清要走了，苏九歌自然是起身去送人。
沈云清走的时候脸色不算很好，但看向苏九歌的时候她依旧是满脸笑容，并叮嘱其一定要好好养胎。
苏九歌倒有些不忍，沈云清依旧是愁眉不展，足以看得出她也没能够说服陆深远。
她不禁问道:“你无功而返，那宁总会不会把气都撒在你身上？”
沈云清努力让笑容更加的浓深，“没事的，九歌，你不用担心，我怎么说也只是他的属下，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这一刻，沈云清的脸上是专属于职业女性那自信的笑容。
苏九歌觉得这样的沈云清真的是熠熠发光，闪亮极了。
在送别沈云清后，苏九歌便忍不住询问陆深远方才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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