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客气，先坐了下来。
秦凡也毫不惧场，在秦老爷子对面坐了下来。
“小秦，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你是左右的好朋友，我叫你一声小秦应该没问题吧？”秦老爷子笑呵呵说道。
秦凡微笑点头，
“您是长辈，自然没问题。”
“我今天来，是因为我听左右说，他求您帮我报仇，解决掉想杀我的人。”
“秦董事长，我想确认一下，真的是石磊想杀我吗？”
“如果是的话，我还是觉得那只是一个误会。”
“您千万不要把左右说的当真。”
“柳允晴已经离开了，我相信石磊以后绝对不会再对我有敌意了。”
秦凡一本正经，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其他表情。
这小子，是在这跟我说真的，他真的不知道石家人全死了。
还是他已经知道石家人全死了，在这套我话？
秦老爷子双眼微眯盯着秦凡，越看越觉得看不透秦凡。
这小子！
原本老头子我想看看他知不知道石家人之死的事，
现在他把我这个老头子架起来了，
让老头子我对一个小辈撒谎？
秦老爷子不屑，
但是秦老爷子也不可能跟秦凡说他内心对石家人之死的推测。
有种被架在火架子上的感觉。
秦老爷子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这种感觉了。
“小秦，你丫你，我真是看不透你。”
“我越来越觉得我小看你了。”
秦老爷子笑呵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说道：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消息。”
“您请讲。”
秦老爷子盯着秦凡双眼，一字一顿说道：
“我要你答应我，永远不算计左右，永远把他当真心兄弟。”
秦老爷子看不透秦凡。
他很清楚他无法切断左右跟秦凡的友情。
但是人心隔肚皮，他又担心将来秦凡算计左右利用左右。
他已经不奢望让秦凡当左右的从龙之臣了。
秦凡这种让他都看不透的人，不是池中物。
秦老爷子甚至觉得，秦凡将来可能可以成长到触摸到主家存在的高度！
秦凡笑了笑。
他还以为会是什么变相让他给秦氏集团打工的要求呢。
“可以。”
“这点就算秦董事长您不说，我也不可能算计我兄弟。”
秦老爷子定定看了秦凡三分钟，最后缓缓点了点头。
“我看不透，但感觉你应该没说谎。”
秦凡：“包没说谎。”
“那么，请秦老爷子分享一下您的消息吧？”
秦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我只能告诉你两点。”
“石家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
“石家人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你不用浪费时间去查，跟你没关系，你也查不到。”
秦凡看着秦老爷子，脸上带着微笑，定定看着秦老爷子双眼。
啪——！
秦老爷子一拍桌子，有些生气道：
“小子，你在怀疑我吗？”
“我有必要跟你说假话吗？”
秦凡抱拳微笑道，
“秦董事长您误会我了，我刚刚是被您说的消息震惊到了，失神了。”
“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你……你你你，你小子，我真感觉你在跟我装糊涂！”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天已经黑了下来，
秦凡在秦老爷子的邀请下，在秦家吃了一顿饭，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
秦凡和左右启程回S县了。
路上的时候秦凡在心中琢磨。
秦老爷子确实没必要骗他。
难道石家人真的是不开眼得罪了什么惹不起的人被灭门了？
就这么巧吗？
尽管秦凡觉得太巧了，但是秦凡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去继续查了。
能无声无息让石家消失的存在，不是他能查到的。
稀里糊涂的，石磊全家死完了。
你说这事，
虽然省了不少钱和麻烦事，
但是不是亲手报仇，心里还是有点空落落的，不是很解气。
但不管怎么说，
石磊这件事，是画上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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