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贞元公主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雨曦，轻笑道。
“秘密？”雨曦略作斟酌后，道：“敢问公主殿下，我该付出什么代价？”
等价交换，商人之道。
贞元公主脸上的笑容更胜，笑吟吟的说道：“嗯……我还没想好，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只要不违背道义，不伤害星天阁，我力所能及，我同意。”雨曦自然不敢直接答应下来，做出了前决条件，防止贞元公主狮子大开口。
“不愧是星天阁的当家之一，果然够精密。”
贞元公主倒也没什么怒意，道：“好，我同意了。”
“你可知道柳云的师承是谁？”
听见这个问题，雨曦先是一愣，随即大脑之中的记忆不断翻动，掠过一个个儒道大家，寻找着附和柳云身份的儒道高人，但柳云的身份实在神秘，仿佛凭空诞生，她将所有人都想过一遍后，最终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将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
“只有找到了三个人，或许能够符合条件。”
贞元公主有些诧异，她没想到雨曦这么快就能找到那个符合的师承？
“哦？”
“有点意思，不妨说说看？”
雨曦点了点头，轻声道：“这其一，便是稷下学宫的院长，周行天。”
“周院长虽然不是亚圣，但本身儒道修为已经达到巅峰，距离亚圣也只差一步之遥，配合儒圣之物，足以比肩亚圣，稷下学宫还拥有周师雕像，地位超然，是天下读书人的殿堂。”
“若说稷下学宫想要培养出一位大儒，并不算困难。”
贞元公主点了点头，道：“有些道理，但你也知道柳云是从行儒道登顶、与稷下学宫大儒齐星文赌斗而闻名天下的，他登顶行儒道，却并未加入稷下学宫，由此可见，他并非稷下学宫之人。”
“其实反过来想想，这或许也是稷下学宫计划的一部分，培养一位大儒，然后故意让他扬名天下，从而不让他进入稷下学宫，故意吸引其余两家圣地的招揽，成为一枚暗子。”雨曦轻声反驳了一句，但实际上，她也知晓不太可能。
贞元公主摇了摇头，道：“不，以一位大儒作为暗子，这个手笔，哪怕是稷下学宫也承担不起。”
“更为关键的是，大儒处在立命的关键期，这关系到大儒能否更进一步！”
“进则亚圣，退则大儒，若能成就亚圣，就有机会继承儒道传承，成为孔圣之后的唯一儒圣。”
“这等殊荣，这等荣耀，岂是区区一个暗子可比的？”
“暗子者，心境就已经落了下乘。”
“若是常年难以晋升之辈，当这个暗子，或许还有可能，但柳云，不是这种人。”
贞元公主的语气中，尽数对于柳云的看好。
“他或许会是亚圣·荀子之后，最有机会走出那半步的人。”
“至于那剩下的最后半步，能否成功，就看天时地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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