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5 章_权臣的艰辛路(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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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扬,却做得一手好文章,更何况自身是同进士出身,手下教导的学生也很是不错。

  谢行俭猜,这也许就像上辈子所说的: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却为你打开了一扇窗吧。

  见韩夫子走进来,四人皆站起身迎向韩夫子,韩夫子摆摆手坐下。

  聊了会无关紧要的事,韩夫子便针对两位长辈送孩子读书的目的提出了疑问,问送来读书是为科举还是单单只需要孩子识字明理。

  待知晓孩子们皆走科举仕途,韩夫子便打起精神来。

  细细的问起谢行俭和另外那个小孩的籍贯、姓氏、生辰、三代之内可有从事娼、优、隶、卒这四种职业。

  科考前的学籍管理十分严格,在录人方面设置有防火墙。

  关于娼、优、隶、卒四类人的子弟不能考拭,谢行俭上辈子特意查过资料求证。

  事实就是如此,古代科举确实带有人身歧视的色彩存在。

  这四等人排在“士农工商”阶层之外,统称‘持贱业者’。

  娼指娼妓以及那些开青楼楚馆的,都说行娼业的子孙后代不许科考,但只要细细品,就会发现里面的律法纰漏很大。

  母曾为娼业,后从良生子,父亲只要是良民,其子是可以参加科举的。

  这其中的缘由大概是跟朝廷的主流挂钩,毕竟中央集权制讲究宗亲为上,重父不重母是常态。

  还有一种是爹娘都是娼业,这就要另当别论了,这样人家的子弟,想必也不会出来科考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把娼业列在禁止科举的上首之位?

  依他的想法,他怀疑是父系社会法则在作怪,内有贬低女性职业的嫌疑。

  优就不用多说了,一句“花指翘,戏婊笑”道尽了优伶的地位低下。

  有些朝代优还涵盖耍杂技的人,比如口技。

  读书先贤们崇尚正心修身的为人处世之道,像这些吃开口饭的,露才露德,当然不允许科考。

  隶泛指卖身为仆的奴隶。

  卒比较特殊,譬如像差役、捕快,都是官府的人,地位比之一般人都要高,但就是不被允许后代参加科考。

  问完长辈,接下来是对小孩的考校。

  “都抬起头让老夫看看。”韩夫子捋了捋胡须,端详起两小孩的容貌。

  大的叫叶礼承,浓眉大眼,脸上的婴儿肥随着动作微微煽动。

  叶礼承强抑着紧张看向韩夫子,蓦地空气中与韩夫子一双严厉审判的虎目对视上,他顿时心虚到鼻尖都开始沁汗。

  叶礼承垂下眼,用小手偷偷的揪他爹衣角,心想夫子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他爹微微一笑,不予置之。

  韩夫子又转头看谢行俭,谢行俭抬着头,一双大眼浸染了愉悦和兴奋,神态上丝毫没有叶礼承表现出来的紧张和抗拒,他规规矩矩的站在韩夫子面前,一点不胆怯。

  韩夫子好久没碰到这么胆大的孩子,一下乐了,露出了进屋后的第一个笑容。

  “老夫问你们,”韩夫子撩开前襟坐好,不紧不慢的提问,“既然你俩想读书应考,倘若以后数次科考不中,当如何?”

  说着下巴朝叶礼承的位子点点,“叶礼承,你先说。”

  叶礼承吓得‘蹭’的站起来,动静大到身后的椅子都撞移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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