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找到相好了,你在那里捣什么乱。
而且,这人在这里祸害,非要让两只明显没有战斗欲.望的蟋蟀斗起来,这简直……没法办公了。
他呆在这文昌署,其他的署员如避蛇蝎,谁都不敢进来啊。
魏瑄无奈,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怎么瘦了?”
萧暥一愣,嗯?
这口气怎么跟魏西陵似的。果真是亲叔侄。
萧暥在江州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清癯了一圈。
这小魏瑄一任事,说起话来居然有一种超出他年龄的沉稳,甚至带一点沧冷。
他终于有点觉悟了……这孩子长大了啊……
而且,怎么感觉自己是来干扰公务的?
他正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听魏瑄道,“晚上想吃什么?”
萧暥眼睛一亮,诚实地说,“吃螃蟹吧?”
这江州的螃蟹都是清蒸沾着醋吃,醋吃多了胃泛酸,
“我想吃年糕炒螃蟹。”
魏瑄一本正经道,“我把手头的公务处理好了。就去将军府上。”
某人立即领悟到了,这意思是下班给你做,你现在消停点,人全被你吓跑了,怎么干活?
后面几天,魏瑄白天在文昌署任事,每天提前一个时辰,把所有的事务处理完毕,就去某人府上变着花样给他做饭。
萧暥白天有谢映之给他汤药调理,晚上又能吃到魏瑄做的营养晚餐,这日子过得滋润。
一方面紧锣密鼓地准备西征,一方面,正好抓紧这西征前最后的好日子,养养肥。
戎马倥偬之余,乱世里舒惬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一眨眼就到了十月。
到了预计要出兵的日子了。
从大梁出发到雁门几千里,行军也要七八天时间。抵达雁门就是十月下旬了。
西出雁门,那就是朔风呼啸,黄沙漫天,戈壁千里。气候极其恶劣,漠北草原十一月中旬就下雪了。萧暥的身体畏寒,到时候撑不下去就只有撤兵。
所以这一场仗,萧暥定的计划是奇袭,快战。尽量在十一月中旬,寒降之前结束战争。
但曹满这头凉州狼不是朱优,没那么容易对付。
谢映之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文书道,“曹满在凉州经营多年,和西北各蛮夷部落都有勾连,我这里有一份西北各蛮夷部落的卷宗,主公可以带着。”
萧暥接过来一看,这是一副超详细的漠北地图,这将西北各蛮夷部落的名称,现在的首领,部落的人口,兵力等等都标注地一清二楚。
谢映之道,“主公要孤军深入漠北草原营救公主,沙漠行军容易迷失,向导我已经找好,我玄门在西北之人主公可以任意调用,这些人常年和蛮夷部落杂处,熟悉各部落的情况。”
知己知彼,萧暥点头,谢先生考虑地很周全。
“还有一件事,朝野的局势,还要先生稳住。”
他西征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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