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弼之劳。今日既是大阅之礼,也是谢师之礼。”
不论是文师傅,还是武师傅,嘴上说不敢,心里却是甜丝丝。是以,接着皇帝亲自去射箭,亲自去开火/枪,亲自去点火炮,他们也不好意思像往日一样相劝,而是鼓掌鼓得震天响。
结果,闹到晚上,好几位老大人回去就发了高热,而蹦跶了一整天的朱厚照,罩甲内的锦袍都湿透了,在马头上迎风一吹,回去又开始咳嗽。
离开京城去宣府的葛太医是叫苦连天,可留在紫禁城的王太医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万岁这病因忧心疲累而起,本该宽心静养,可他倒好,一有起色就开始折腾,是以病情翻翻复复好几次。两宫太后已经急得多次责骂,王太医也拿出了十二万分的本事来,可圣上不听医嘱,这病如何能根除。
就连给他把脉这会儿,他都在说话:“朕问你,上次朕叮嘱你的事,办得如何?”
王太医一愣,他回过神来低声道:“都办好了,臣都是取上好的药材配成丸药,给御史夫人送过去了。”
朱厚照微微阖首:“这事没走漏风声吧?”
王太医低头道:“臣一直小心谨慎,不敢走漏一点消息,就连皇后娘娘也是以为臣是为卖好,这才主动献药。”
朱厚照道:“很好。那服了你的这些丸药,如再多加劳累,病情会不会有所反复?”
王太医毕竟不是院判,还有些楞头楞脑,想问清病情:“不知圣上所说,是怎么个劳累法?”
朱厚照没好气道:“哎呀,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就是每日审案、看公文,之类的……”
王太医正色道:“启禀万岁,这也在多耗神思,还是以静养为宜。”
朱厚照面色一沉:“这样,你再去见一次方氏,让她写封信。”
什么!王太医一脸惊呆了的神情,他磕磕巴巴道:“可臣与李御史往日并无交情,这贸然上门,是不是有些……”
朱厚照喝道:“不准说那三个字!”
王太医一愣,他额头汗都生出来了:“是是是,臣与那、那位,素来没有交情,这上门说这么一句,怕是会让那位生疑。”
朱厚照心道,那可绝不能让他知道,他道:“那这样,你去见皇后,给皇后诊平安脉时,就说朕便是因疲乏过度,所以病情反复,再提一嘴李、不是,那个人,她一定能明白。”
“啊?”王太医一脸茫然,他是太医,不是唱戏的,这怎么还要兼职去演戏呢?
朱厚照却会错了意:“啊什么啊,朕只是不想人好端端没了,那谁去办差啊!”
王太医躬身应道:“是是是,臣一定照办。”
他应下了之后,这才有机会安静地替皇爷把脉。诊断完毕后,王太医鼓起勇气道:“万岁,您既然知晓自个儿病情是因劳累而反复,如何不好生将养呢?”
朱厚照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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