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问一问她的意思,不能把孩子推到火坑里去!”
“宁府是百年的世家,煊赫又贵重,哪里是火坑?”温夫人笑起来,“不瞒您说,我问她的意思,如蕴和我的想法一样。”
当时听到这番话,宁夫人颇是感动。在这种情况下,温府仍不退亲,可见其重情重义,温如蕴也是个好姑娘。
是以,哪怕温如蕴还没进去宁府的大门,宁夫人隔三差五给她送去好东西。
比如新得了两匹云锦,云锦乃稀少的贡品,一匹价值千金,她派人送给温如蕴做衣裙;得到了一幅前朝大家流传下来的遗迹,她也赶忙派人给温如蕴送去。
虽温如蕴不是她的亲女儿,可宁夫人待她,可是一点儿都没话说。
起初听到有关温如蕴的那些传言,宁夫人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若温如蕴心里藏着其他男子,为何不与宁三郎退亲?
然那些事情确实是温如蕴做出来的,没人逼着她。否则,她怎会无缘无故针对甄玉棠?
教唆别人行事,自己坐享其成,温如蕴这样的女子,远比陆瑶可怕!
宁夫人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宁三郎生病之后,温如蕴以及温府的态度一落千丈,平日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温如蕴探望她儿子的次数屈指可数,满打满算只有一次。
她给温如蕴送去了那么多的好东西,温如蕴照单全收,却没有时间去宁府走一趟。
更让宁夫人怒火中烧的是,温如蕴恰好赶在今个的宴席上提到宁三郎,上来一副过分热切的虚假模样,宁夫人见过的人,比温如蕴吃过的米都多,怎会不清楚她的打算?
温如蕴这是把宁家人当做踏脚石,用宁三郎来洗白自己。
“你是三郎的未婚妻,想知道三郎身子如何,直接去宁府一趟,岂不一目了然?”宁夫人本想给温如蕴顾全脸面,这会儿,她改了主意。
她的儿子虽生了病,却也由不得温如蕴欺负到她儿子头上,“自打三郎生了病,逢年过节我可没见过你们温府的人,难不成是我宁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这下子,宁夫人把对温如蕴的不满摆在明面上了。
宴席上其他人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温如蕴与宁夫人的对话。
甄玉棠红唇勾了勾,悠悠然把视线移过去,有好戏看了。
温如蕴瞪直了眼睛,一张脸火辣辣的难堪,她急急忙忙道:“伯母,您误会了,并非我不愿去到宁府探望少川哥哥,只是我到底是女儿家,虽与少川哥哥定了亲,还是要避嫌啊!再说了,少川哥哥身子弱,我也不愿打扰他养病。”
“避嫌?”宁夫人扫她一眼,目光闪着精明锐利的光,“你收下我送去的云锦和字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避嫌呢?”
宁夫人毫不客气的指责,一字字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温如蕴涨红了的脸,倏然转成了白色。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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