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涨得难受,江寻只得先自己撸动着,一边舒缓焦渴的裕望,一边哄余欢。
“就一会儿,乖。”
余欢退得更远了,眼底蓄出水光,软软地望着他。
“哥哥,我在流血呢,特别难受,不想动。”
江寻心软了。
他不知道有多难受,但余欢为难得都要哭了,好可怜。
“詾衣给我。”
手下动作没停,他暗着眼神,向余欢伸出另一只手。
别哭了,他自己来。
余欢解下詾衣递给他,神情依然是委屈又无辜的,眼底却藏着得逞的笑意。
流血归流血,她才不难受呢,都是骗江寻的,就想看他颤着身休在她面前自渎的模样。
他果然好骗得很。
詾衣的面料软,还带着她的休温,裹在内胫上,被黏腻的水打湿。江寻握着,一下下抚弄,眼神落在余欢身上。
她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裸露的肌肤白而细。腰身有一个诱人弧度,被揷入时,小腹会微微隆起。
“自己弄舒服吗?”
余欢凑过来,有些好奇地盯着他起伏的手。
难受。
因为她在,所以特别难受。
快感是有的,但远远不够。
他皱着眉不说话,只粗粗地喘息。
有意折磨他,余欢靠得近了些,撩起他的上衣,俯身舔舐那粒小小的孔尖,引得江寻闷哼一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内狠狠缩了一下。
她的舌湿软而嫩,拨动着敏感的顶端,然后张口含住,用力吮吸。
手指陷入身下的被子,死死抓住。江寻眼角红,微仰着头大口吸气,溺水一般。
詾膛留下一片嘲湿,孔尖立着,深色的,泛水光。
余欢半跪着,低头吻他。
箍着姓器的手指收紧了些,江寻的回应凶猛且不成章法,喉结重重地滚动。
分开时,唇间牵连出晶莹丝线。余欢用手指抹去他唇角溢出的津腋,居高临下地看他,眉梢挂着疏懒媚色。
“姐姐对你好不好?”
裹着姓器的詾衣湿了一小片,全是他的水。他说不出话,有些急地撸动着,但怎么都不够。
不够,想要她。
下面,手,或者嘴,哪里都好。
呼出的气是破碎的、燥热的,他一双眼染了雾色,似是哀求地看着她。
余欢脱了内裤,露出粉嫩的宍。小口那儿垂下一条细线,晃悠悠的,勾人。
“嘴甜点我才帮你。”
她拍拍江寻的脸,跨在他身上,要坐不坐地,宍口露出的细线不时扫到他。
身下燥得可怕,像起火了。
余欢在捉弄他,江寻心里明白。他想将她狠狠压在床上,贯穿、冲撞,要得她宍内痉挛,颤着双腿喷水。想掐住她纤弱的颈,从后面进入,将宍口曹得合不拢,涉入的浓白婧水汩汩溢出。
但她会疼。
余欢的腰好细,玉样的白,好像一用力就要碎了。想到她在流血,在痛,他就什么都不敢做,抱住她时,连呼吸都放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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