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副宗主就已经说了……
白护法做的任何决定，都相当于副宗主他本人的最终决定！
这名白须老者，就是白护法。
他当然看得出来，周围众人内心有些不爽了……
但是，当他看到凌秋掌心那一团法则业力的时候，内心的惊骇，是无法言喻的。
业力。
是什么东西？
是这个世界上……
哦不，是所有世界，所有位面，天上天下，域内域外，纵横寰宇之中……
最为强大，最为尊贵，也最为神秘的力量！
这种力量，除了这万界之中最为顶尖的那种超级变态的至高神的存在……
谁能控制这么一股力量？
谁都不能！
对此……白护法深信不疑！
而凌秋此刻，竟然能够将法则业力，擎于掌心。
这在大多数人看起来，也许只是凌秋使用自己的手段和术法，将业力排斥体外，或者是强行为自己支撑一个屏障，阻止业力进入身体。
这样的话，虽然依然能够表现出凌秋的强大……
但，也是能够在接受范围的。
可白护法却明察秋毫。
他原本也是以为……凌秋只是凭借某种强悍手段，阻挡了业力反噬。
但却忽然看到……
那业力波动的流动轨迹，在凌秋的掌心，竟然微微发生了一丝变化，很不规则的变化！
这说明什么？
说明凌秋可以直接影响到业力！
无论凌秋是否能够真的掌控业力……
但至少……
他能影响到业力。
一个凡人之躯，竟然可以撼动业力自身的变化规则，这绝对是恐怖的存在！
当然，白护法之所以能够察觉到这个情况，是因为在来之前，副宗主大人……曾特别提醒了一下白护法。
“白护法，神谕的最终卷，本座曾有幸窥之一眼，虽未完全记下，但却记得一句话。”
“大人，请讲。”
当时，副宗主大人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缓缓道出了一句：“万般皆因果，唯我自成业。跳出法则外，凌宇定乾坤。”
当时听完这句话，白护法陷入了沉默。
他很清楚……
这些话，必然有深刻的含义。
按照之前的经验，其中的最后一句话，提到了一个“凌”字，不出意外的话，可能是和凌秋有关。
而所谓的“因果”和“成业”，当时的白护法有些迷糊。
想不太透彻。
但是副宗主却是忽然道了一句。
“本座其实一直在想。那位秦广王，那般强大，甚至连无极神界的八方圣神都无所畏惧。所谓的神谕之子……就算进步再快，又怎么可能是秦广王的对手？有些境界与实力的差距，不是单纯依靠时间，就能弥补的。”
“所以……”
副宗主当时的眼神，显得格外认真：“我猜测……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位神谕之子，拥有比我等想象中更强的手段。一种寰宇万界最强的手段。”
当时的白护法，迷糊地发问：“何种手段？”
副宗主当时却神情复杂的一笑：“白护法，仔细想想，其实你很清楚。这万界之中，什么力量……才是最强的。只不过，你不敢想而已。”
……
带着这个疑惑。
白护法来了。
他一直很期待。
而现在……
他终于恍然大悟。
并且隐隐明白了那番神谕密语中的意思。
“难道，这个凌秋……”
“真的可以……”
“掌控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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