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家在哪里,甚至知道老妇人居住的房间是哪一个。
所以它进了第二个房间,在没有感受到生人的气息下,才开始急切的开口引诱。
而这只鲘所喊的阿琴,很有可能就是老妇人的名字。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老妇人到底用了什么方式,躲开了这只鲘。
宜图理清思路后,下意识睁开眼睛,前后不过一两秒的功夫。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呼吸勐得一窒。
漆黑的房间里,有什么高大的东西站立在不远处的床头边上,模煳煳的一团。
它弯着腰,一双布满细密鳞片的尖爪,尽力的在床铺上摸索。
然而这张床上没有人,就连被子都还是原本豆腐块的模样。
那只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愤怒无比的在床上重重的砸了几下,床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随后它做了一件令人感到心里发毛的事,这只鮜将工整的被褥扯乱,然后将其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许蘅诧异的看着这一幕,怪异感控制不住的从脚底窜了上来。
而宜图却清楚的知道,这只鮜只是在按照本能去模彷人类。
所以它们会在回家之前,先披上一层碍事的人皮外衣,如此一来就能获得自己还是人类的满足和认同感。
这只鮜控制不住的披上被子,十之八|九也是这个原因,而这里的被子对它而言,等同于正常人类所需要的衣物。
于是,这间窄小的屋子内,披上被子的鮜变得更加臃肿而庞大,它每向前挪一步,花伞的眉头就加重一分。
因为它就快要走到三人的面前,而拖在地上的被子势必会先扫到他们的下半身。
“阿琴,我回来看你了呀,你不在家么?”
那只鮜任然不死心的开口引诱道:
“你真的不在家么?志文还托我向你问好嘞,还有你那乖乖的小孙女.....”
“方琴!你出来啊!”
鮜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完全鱼类化的头颅和脸异常狰狞,黑暗中看的并不真切。
它开始哀嚎,并一步一步逼近有澹澹月光照进来的窗户。
“方琴,方琴!你太自私了,你太自私了!”
“为什么不把那个小怪物交出来!我保证只想咬一口,就一口!”
“方琴你出来看看我,我可是你最亲的姐姐啊!”
“阿琴,你不要怕,阿姐现在还是人,你不要怕,阿姐只是得了怪病,你出来见见我啊,你见见我.......”
鮜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它一边哀嚎,一边朝着三人所在的地方挪动,好似感知到了什么一样。
而三人所站的位置,许蘅在右靠近床尾,宜图在中,花伞在左,离窗户较远。
眼下的情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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