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便提出了告辞。
对于谢谦,林桡心中始终有些陌生感,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听他说要走,林桡只道:“何时启程?”
谢谦答道:“明日一早。”
林桡嘴上虽未唤他舅舅,心里早认了谢谦,便开口道:“阿殊和三宝,你都还未见到。”
谢谦也就只有在最开始见到林桡时,心绪有颇大的起伏,现下早已恢复了他平时的模样。
不喜麻烦、不爱交际。
闻言,谢谦淡淡道:“替我问声好便是。”
他虽辈分比林桡高上一辈,可看上去年纪不大,倒像是林桡的兄长。
两人的气质相像极了,只是谢谦的冷更像是万花不能入眼,林桡的冷偏向于不怒自威。
林桡有时候在想,若自己身边没有姚殊相伴,会不会也同谢谦一般,冷淡孤寂,仿佛与世隔绝的一处幽潭,漆黑幽深不见底,也没有一点波澜。
他不强求谢谦,低声道:“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明日的行程,如今巡捕府事忙,谢谦不欲过多麻烦众人,只道:“我来时如何来,去时便如何去。不必安排人送。”
谢谦来时,不过一辆马车、一个车夫,林桡却是不能让他这般回去的。
他作主加了两个护卫还有一个负责起居的小厮,谢谦没有再推辞。
最后,安置好一切,林桡还是多问了一句:“当真不见见阿殊他们?”
他私心是希望谢谦和姚殊见面的。
许是昨日姚殊的开解,让他解开了心结,在林桡看来,谢谦是他关于母亲所有想象的媒介——是他仅有的母家亲人了。
而于谢谦而言,林桡一家,也是他在世上仅有的血脉。有谁能拒绝得了血缘至亲?更何况,谢谦无儿无女,没有成家,孤身一人也确实十分寂寞。
可谢谦却仍坚持,摇头道:“不必麻烦。”
林桡没有再劝。
他们从酒楼出来,径直回了巡捕府。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脸上的神情倒也如出一辙。
巡防大营新到的马匹还要林桡亲自去检查,而且训练兵士一事也该着手进行了,他把谢谦送回巡捕府,骑马去了城郊。
第二日一大早,谢谦没等林桡相送,便动身回了京城。
郑安还惊讶了一番,有些看不懂:“这谢大人也当真是来去匆匆。我以为,他与林兄弟关系不错,至少还要等你送一送。”
林桡摇头:“他是这样的性子。”
只这一句,没有多说,谢谦也不是在乎别人看法的人。
或许郑安等人不了解谢谦,可林桡与他相处不过短短一日,却打心眼里理解他的做法。
血缘与他,一如功名、官职,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否则他不会连成亲的念头都没有。
也仅仅因为林桡是他胞姐的孩子,是谢谦多年的愧疚和念想,他才会走这么一遭,对林桡投入关注。
至于其他,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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