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声慌乱的叫喊,负责侍寝的太监急忙来到养心殿,邹着眉头向那躺在龙榻上的男子禀报:“皇上,沈先生的遗骨让北梁军收去了。御林军不敢不敢上前......”
头痛欲裂的赵衡,无精打采地抬头凝视那位太监,问道:“领军的人是谁?”
“是.....是....”太监支支吾吾,似乎不敢言说。
赵衡的耐心在一点点被消磨,“说!是谁!”他厉声喝道。
“听听御林军首领描绘,那领头之人似乎就是北梁世子徐扶苏,不过是血袍白发,见者恐畏。”
“退下吧。”赵衡无力地提起袖口,摆了摆手,示意太监退下。
在那位太监告罪退下后,大殿阴暗处隐约有人影乍现。
赵衡压根没有将目光投去,只是淡淡问:“赵高呢?”。
隐匿在黑暗之中的正是逃跑回来的锦衣卫统领陆忠,陆忠跪地,面对赵衡的发问,他恭声道:“司礼监太保赵高,死于弘农。”
“在我的陵寝旁修筑一个他的衣冠冢,听闻他有个干儿子,中秋之际我见过。还算玲珑剔透,就命他为新的司礼监太保吧。”
“也算是我对这个老伙计最后的一点心意了。”赵衡低声细语,然后突然大笑,愈演愈烈,只不过笑声中有悲有怒,无喜无乐。
沈梦溪在天劫之中灰飞烟灭,徒留那方刻了他宏远的棺材得以留存。白易命令几位大梁**骑兵抬好棺材,众人才率兵离开长安城,直奔弘农。
徐扶苏在与剩余人会合后,迎着夕阳残照,率兵北归北梁。
“诸位,我们回家。”
长安城城头之上,太子赵晓孤独而立。
那人在距离长安城不远处时,两人遥相而视。
那位血袍白发的男子朝他展颜微笑,口中呢喃,赵晓读得懂那人说的话。
“赵晓,好好照顾自己。”
赵晓无力地靠在城墙之上,悲拗痛哭,无声哭泣,只是无声,仅是无声。
这一刻,赵晓真正的长大了。
这一别,大师兄就是那三十万铁骑的北梁王。
而他,则是骊阳的储君。
北梁流州,有处临河而建的茅屋。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丫,又香又白人人夸。”
“让我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
河边,一位打扮淳朴干净的老妇人口中哼唱着曲调,双手则是用力搓洗衣板上的衣物。
秋高气爽,天气难得明媚,老妇人便拿着家里的衣服洗洗晾干。
等到把衣物都洗完了,老妇人才蹒跚挪动,走到自家的茅屋之中,随手摘下几条榨菜,准备做晚上餐食。
老妇人口中哼唱的曲调没有停过,几乎是走到哪儿唱到哪儿,直到累了才喝口水,润润嗓子。
屋外忽然传来一位年轻男子的叫喊声:“大娘,大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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