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待,胸腔瞬时胀满了愧疚懊悔,连他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当年的抉择。
盛夏依偎到楚斯年的怀里,涣散的目光随着摇曳的柳条轻轻摇摆,微风中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偶尔几声蝉鸣,倒显得午后的花园热闹了非凡,这是这样美好热闹的景象却怎么也传递不到她的心里,炎热的高温下她还是感觉手脚冰凉一片。
眼角的余光瞅到几米之外的常青树,绿油油的叶子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油光,这是在亚洲最平常的一种绿化植物,记得楚家的花园里也用它做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球状造型。
突然,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盛夏立刻从楚斯年的怀抱中脱离出来,转眸望着楚斯年,说:“斯年,我妈妈可能和庄部长认识……”
盛夏这句话说得很没底气,声音很轻,几不可闻,因为紧紧是她的猜测而已。
楚斯年快速的收回时间,幽深的黑眸浮现一丝诧异和喜悦,深深的凝睇着盛夏,等着她继续说。
“我和铭扬订婚的那天晚上,我看见我妈和庄部长在花园里说话,可是走过去妈妈告诉我说是庄部长不小心把酒倒在了她的裙子上,可是我看见他们说话的口型和俩人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你感觉他们相互认识?”楚斯年的语气透着一抹焦灼和迫不及待。
“不仅是一点,还有庄部长,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起我妈妈和我父亲的事……”
“你父亲?”楚斯年英气的剑眉一蹙,“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父亲?”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有什么好提的。”盛夏唇角挤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洞察力灵敏的楚斯年隐隐感觉似乎找到了拨开蚕茧的最开始的一根丝,呼吸微微紧促,便说:“庄部长想收你做干女儿,很有可能是因为你的母亲或者父亲。”
现在盛夏再提起当年的事,楚斯年恍然,铭扬和盛夏订婚之后,庄部长和盛夏只有过一面之缘,邀请他们去家里做客的时候,特意叮嘱一定要带上铭扬的未婚妻,而本来是催促他和顾筱结婚的一顿聚餐,最后的话题却一直围绕着盛夏,让他误以为庄部长对盛夏意图不轨。
后来说想收盛夏做干女儿,他自然而然联想到了当今社会上的流传的干爹门,坐实了庄彭越喜欢盛夏的预感。
被盛夏今天这么一提,楚斯年觉得自己当年是被占有欲蒙蔽了心,像清廉了一辈子的庄部长怎么可能犯道德上的错误。
盛夏清透的大眼注视楚斯年的深不见底的黑眸,“斯年,你说我妈是不是找庄部长把我救出来的?”
“如果你母亲的确和庄部长是旧识,也只能找庄部长救你,可是,当时庄部长正在国外谈判,一切通讯工具都被监听,他根本无能为力。”
“你的意思……我妈妈还找了庄家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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