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无患若按年龄,有太乙峰的寒生在,自然不是亲传之中最年长的,可他是掌门唯一的弟子,按照辈分,也当得起全门派称呼一声“大师兄”。
只不过,练玉棠自傲,从不这么称呼,此刻倒是一下就能让人品出不对味来。
“爱吃不吃,你管他爱干什么。”江清月也跟着放下筷子,模样比之更嚣张。
她能在多年谢客的千岩峰办上一次宴席,可见得江溯之宠爱。
在她的地盘,有她家长辈坐镇,别说不给练玉棠颜面了,就是林长老,也未必会与她计较。
“清月,不得无礼。”江溯之看似责备徒弟,实则轻声细语,半点没有脾气。
作为千岩峰之主、白卿云与林元宗的师弟,江溯之的气质亦是从容端庄的,虽是容貌中庸,算不得仙姿,可举手投足着实温文尔雅。
今日他一袭鸦青法袍沉稳大气,若不是坐着轮椅,旁人是半分瞧不出所谓病体残躯。
江清月一听了师尊责令,立刻凑上前去说话,早先与应无患若被人视为窃窃私语,那此时此刻,她真可算作是高声笑闹了。
“师尊,弟子跟您说过好多次大师兄了,您看看,他是不是很高大威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声“威猛”,惊得在座俱是一愣,更有甚者手一抖,酒杯都掉到餐桌上。
应无患冷冷对上练玉棠的视线,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又在心里骂人不要脸了。
江清月一提起应无患,那就跟修行者崇拜天道一样,滔滔不绝,不拘泥于词汇,不顾忌着场合,若夸人真能夸出朵花,她夸出来的该是一朵顶天立地的巨人花。
说的林元宗本就不愉快的神色更是烦躁不已,放下一份寿礼后,撇下徒弟先离开了。
也是这人走没影了,应无患方才与江清月对视一眼。
那小丫头立马换了话头,悄声附到师尊耳边说:“大师兄有一份和掌门有关的大礼,想私下送给师尊一观。”
“这么神秘啊?”江溯之对小丫头极富耐心,迁就着对方的语气。
“您就跟我们去看一看嘛,”江清月拽着师尊的胳膊晃了晃,“去嘛。”
此情此景,落在应无患眼里,莫名有些熟悉,这下手的不是自己,真就看一眼一身寒。
江溯之唤了他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无患满脑子白卿云,一下似是被惊醒,“师叔,您说。”
“清月经常提起你,她小孩子心性,不好相与,平日里多亏师侄你照顾了。”江溯之笑容谦和,温润如玉。
应无患心想着这大概就是让人一看就觉着真诚,绝对不会说谎的气质了。
他起身一礼,“同门之间,理应相互扶持,赤诚以待。”
这同门,是他与江清月,也是白卿云与江溯之。
江溯之似有所感,淡然一笑,回眸拍了拍江清月扶着自己轮椅的手,说:“走吧。”
江清月话不多说,给应无患递了个眼神,推着师尊的轮椅先行一步。
应无患等了片刻,方才抬步跟上,却是被练玉棠拦了拦。
练玉棠眉间成川,冷声问道:“你与她眉来眼去,又与她师尊翁婿一般,是不是有意羞辱我?”
“你是神像吗?”应无患挑起一边眉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意思?”练玉棠瞪着眼睛都不眨。
应无患走过他身侧,讽刺笑道:“真爱往自己脸上贴金。”
……
身在明净峰的白卿云几日未见应无患,实则是备下了一分寿礼的。
他将一块天阶上品用以护身的虎纹玉玦搁在香案上,几度拿起又放下,身上寒气都沾上去几分。
“罢了。”白卿云收起法宝。
他正要燃起一支凝神静心的香,忽然一阵关联神魂的感应兴起,竟是徒弟融化了第二枚金针。
白卿云几乎瞬息现身在金针所在。
他疑惑四顾,心下茫然,此地不是什么刀山火海,而是千岩峰,自己师弟的卧室。
眼前江溯之正躺在床上,投来殷殷期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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