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又沙哑又低落:“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对峙,再对峙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阴道俄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龟头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氺,爽得嘴角都歪了:“阿,阿,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摊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非常钟后。
“仿佛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映過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現在采访一下请问许高文家,但愿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沉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著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著眼,很诧异干我的反映。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抵挡,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著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過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出格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伴侣,我们无话不谈,包罗女人。但是不包罗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過去沉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阿,可是没要著。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著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阿。”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垂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工作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阿”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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