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燕归挂在他身上，被抱上床。床铺柔软，她深深陷在面，『迷』离地望着顶上的灯光。她要去撩他的薄衣。

　　陈戎直起腰。

　　她的够不着他的衣摆。她唤他：“戎戎。”

　　“嗯。”只差一，她的就要触及他后腰的刺青。她不愿记起那场灾祸，他永远也不告诉她。

　　“戎戎？”她奇怪，他竟然突然陷入沉思了。

　　“嗯。”他在斟酌理由。一个不忆当年，又能合理解释刺青的理由。

　　倪燕归猜测，这个傻书呆子没研究过爱情激战电影，不其门而入。“怪我，这方面的指导计划，还没详细安排。不过，我虽然欠缺实战，但上过生理课，给引路没问题的。”

　　陈戎的思路断了：“什么？”

　　“两人没经验，第一次总是比较坎坷的。”倪燕归又紧张又期待，“别怕，有我。”

　　她的长发披散在床上，脸蛋不过他的巴掌大。养了有一阵子，晒黑的皮肤又白了回去。明眸皓齿，美艳绝伦。

　　她是他的。

　　理『性』摇摇欲坠，但这一刻，并非天时地利人和，他需要时间。他伸盖住她的眼睛。因为不能，呼吸反而越发粗重。

　　倪燕归看不见，听觉放大，像是听远处野兽的声音。她撅了嘴：“戎戎。”后，重重的亲吻压在她的唇上。他至今没有脱掉薄衣，她的指抵在他的胸膛，感觉他发烫的温度。

　　陈戎将要失控似的。

　　然而，一秒，她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他盖住她眼睛的有些发抖。她听见他的喘息，急且重。

　　他松开她的眼睛，拉过被子，把她盖住。他坐在床沿，两各自撑着膝盖，低头去。

　　倪燕归从被子探出眼睛，见他起伏的胸膛，似乎难受紧。她叫他：“戎戎？”

　　眼镜不知何时被他摘。他转头在被子上『摸』着，触冰冷的金属，他抓住，把眼镜带了回去。“对不起，倪倪，我……还不。”

　　“没关系。”倪燕归安慰，“一回生二回熟。迈出这道门槛后就轻松了。”

　　他摇了摇头。

　　她坐起来，想去抓他的。

　　他缩了。

　　倪燕归立即把他抓住，发现他上的温度也烫。她想去抱他。

　　陈戎退了退，扶起眼镜，支支吾吾地：“我怕伤。虽然生物课上有讲解男女器官，但知识是纸上谈兵。我等观摩实战，再给一个难忘的体验。”

　　他似是不敢看她，低着头，把被子拼命往她的身上堆，把她裹了起来，才抱怀：“给我些时间。”

　　“噢。”倪燕归有些失望。

　　已经过了宿舍的关门时间。

　　倪燕归：“不去打扰宿管阿姨了。酒店已经定了，不能白白浪费，今晚我住这。”

　　“那我——”陈戎话还没有完。

　　她瞪向他：“放心我一个人住在这？”

　　“可是……只有一张床。”

　　“床那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了。”她披上外套，拉起他的，“走吧，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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