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春闺夜梦_(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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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骨血养在身边吗

  他不会的。

  他办不到。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将妻子与奸`夫所生的孩子视若己出。

  谢荀忍不住从榻上起来,盘腿坐着,透过珠帘隐约可见拔步床上一卷圆滚滚的人影。

  他似乎明白这小毒物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不要脸的话了。

  谢荀忍不住下了榻,行到内室与外室分隔的门边,犹豫了会,抬手将珠帘轻轻一撩,尽量控制着不发出声响。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微微低头,便见妙芜像只蚕般,裹着被衾,几乎要将整颗脑袋藏进去。

  入夜之后,这洞中便有些寒凉。

  谢荀伸手去摸那被衾,只有薄薄一层,难怪这小毒物要

  把自己包成这般模样。

  谢荀解下身上外袍,双手搴着,一旋一展,轻轻覆落在妙芜身上。

  正在这时,妙芜忽然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两声。

  谢荀不由蹲下,倾身去听她的梦呓。

  “好吃”

  谢荀眉峰一跳,想起妙芜特地从姑苏搬来的那一箱吃食,还有身上时时刻刻都带着的核桃酥糖,忽而摇头失笑。

  他屈指在她额上轻轻一弹“小不要脸。”

  妙芜下意识抬手捂着额头,翻了个身,将背对着谢荀。

  谢荀出了内室,回到榻上躺下,原先沉郁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他听着从内室传来的清浅呼吸声,不过片刻,便也阖目睡去。

  这一睡,便入了梦。

  梦里是冰冻三尺的大雪天,银灰色的天空中,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北风凛冽,书房里未燃炭盆,窗子大开,冷得很。他却似一点都感受不到这寒冷,只如老树扎根般一动不动地坐在书桌后头,一手按在镇纸上,一手拿着杆狼毫笔在练字。

  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写完一张,便换过一张纸,重新再来。

  小小的人儿坐在官帽椅中,脚甚至还碰不到地面,可定性却已然胜过无数成人。

  便是五根手指被冻得微微红肿,也不曾停下笔来。

  书房里伺候的小厮实在看不过去,不由上前道“少主,不把窗子关了,把炭盆点起来吗天儿这样冷,小心冻坏了。”

  小谢荀头也不抬“不必。你出去,不要吵我练字。”

  小厮还待再劝,又听小谢荀说道“屋里暖和了,就容易睡着。你出去,我自有分寸。”

  那小厮只好长叹一声,退出书房。

  谢荀模糊间忆起,这似乎是七岁的时候,父亲请了江南的书法大儒兼符术大家陆先生来教他练字。符文与书法亦有相通之处,书法练得好的,一般御符之术也不会学得太差。

  陆先生教了他三月,有一日将他临摹的字帖拿给父亲看,赞他“骨骼飘逸,有仙家之风。”

  父亲见了,却沉下脸来“太飘了,不够笃实,难成大器。”

  他躲在外头听见父亲此番断言,只觉似被迎面狠狠扇了两个耳光,打得他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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