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没动过的面往公良至手里塞去。
“分你!”他抽抽搭搭、词不达意地说,“我……生辰也分你!我们一块儿过!不求同年同月死……呸!不死!我们同年同月生!”
公良至很快答应了,魏昭破涕为笑——过了几年魏昭回忆这一幕,他才认识到这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过人的亲和力或王霸之气,只是公良至怕他继续哭下去。但总之,从此以后,他们过同一个生辰。
流黄蛋煎得正好,细细长长的寿面煮得十分劲道。“你们同一天出生啊?”魏昭强笑道:“我倒是抢了道长朋友的面了。”
“我朋友最为豁达。”公良至笑道,“他就是知道了,肯定也不会在意。”
狗屁。魏昭想,要是这十年间哪个混账吃了公良至给他做的面,他肯定要化作鬼怪缠着对方,作祟到天涯海角。
那天谈了这一番话,魏昭没再提过王家村的破事。气血两亏的道士要养伤,初学道的游侠要锻体养气,得了神性的魔修要祭炼,大家都忙得很。
魏昭此番砍号重练,并没有多少藏拙的耐心。他处处表现得像个天才,或者说像当初的魏昭。若非公良至是个不好糊弄的修道者,魏昭都想在他梦里闹个鬼,顶着一脸血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初的魏昭,问问他怎么能把龙珠给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女儿,问问他怎么能干脆利落地动手宰竹马。为了不认识的几个鬼能舍生忘死,砍我就砍这么利索?
第二句话相当无理取闹,第三句质问的事根本还没发生,但魏昭可是反派大魔王,要讲什么道理。
魏昭此番砍号重练,并没有多少藏拙的耐心。他处处表现得像个天才,或者说像当初的魏昭。若非公良至是个不好糊弄的修道者,魏昭都想在他梦里闹个鬼,顶着一脸血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初的魏昭,问问他怎么能把龙珠给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女儿,问问他怎么能干脆利落地动手宰竹马。为了不认识的几个鬼能舍生忘死,砍我就砍这么利索?
第二句话相当无理取闹,第三句质问的事根本还没发生,但魏昭可是反派大魔王,要讲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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