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低下头,后背起了一层冷汗,他去了厨房。
罗婶在准备食物,严烈进去转告:“罗婶,母亲也起来了。”
“要一起准备早餐吗?”
“嗯。”
“那我马上准备。”
罗婶看了看严烈,被严烈看见。
“怎么了吗?罗婶?”
罗婶赶紧改口,“没事没事。”
严烈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奇怪。
“罗婶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罗婶一怔,不过随即说:“少爷,没事,我就是想事情有些出神。”
她不说,严烈也没有继续追问,不过:“你要是有想要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
“嗯好。”罗婶连连答应,等严烈从屋子里出去,倒是多看了一眼,她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严桂芳下楼,餐桌的氛围有些压抑。
辛子洲心不在焉的想事情,也没和周围的人搭话,倒是严桂芳看着他穿着的衣裳问:“没睡好吗?”
被点名的辛子洲立刻坐直身子。
“不是,因为去工作,有点激动。”他直接把严桂芳的话堵了,他肯定要跟着严烈走的。
严桂芳点了点水杯说,“决定要去了?”
辛子洲点头,“在学堂里上的课我隐约都有印象,而且我这个年纪,继续留在学堂里当学生,那些同窗都在背后议论我是不是傻瓜。”这就是开玩笑说的一句话,不过这话没作假。
辛子洲的脸是看着年轻,不过也快二十五了,留在学堂里,当然有人议论。
严桂芳面上表情没变。
“是和你一起上课的那些学生吗?”
辛子洲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么多,要想回答,严烈插嘴进来。
“母亲,我们要迟到了,可能要先走了。”
严烈拍了拍辛子洲的肩。
“起来。”
辛子洲立刻起身,离开之前也没忘记和严桂芳道别。
“夫人,那我先走了。”
严桂芳和顺的点点头:“去吧,晚上我让司机来接你。”
严烈又接话:“不用,我和他一起回来,既然是当我的助理,怎么可能先走。”
“严烈。”
“母亲,你好好休养。”
严烈握住辛子洲的肩膀,把人往外轻轻推了推。
“走了。”
到了门外,严烈伸手拉了拉他的领子。
辛子洲被咬的地方没上药,还肿着呢,被这一拉扯的更疼。
本来昨天就没睡好,直接喊了出来:“你抽什么风?”
严烈也被他这么大反应给震住了,自己是用了力气,肯定留印,只是:“给你的药怎么不用。”
辛子洲吼完严烈就后悔了,他是有些失控了,只要牵扯上他母亲的事情,他就无法镇定下来,“不想用。”
前一秒还张牙舞爪,下一秒又安静了下来。
司机发动车,从车窗上伸出头说。
“少爷,可以出发了。”
辛子洲注意到司机一直在,立刻先一步上去,严烈跟上。
汽车离开严家。
严桂芳站在院子里一直看着.
罗婶站在旁边禀报:“我昨天夜里看见少爷洗完澡直接去了小笙的房间。”
闫桂芳侧过头看着花园里的花。
“最近这花倒是越开越好的了。”
罗婶注意看了看她的表情,自己这说的是小笙的事情,怎么不见夫人继续问自己?反倒是说到花上去了?
“夫人。”
“去帮我拿一把小铲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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