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重了,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被拦住了路,卫淑仪气得大骂:“狗奴才,放开本宫!”
向她打从入宫便是慧妃,还执掌后宫多年,仅仅不到一个月,她其实还没太能转变过来,尤其今儿家族遭难,她又受此大辱,如何忍得下?
正你冲我拦,人仰马翻着,一道冷喝从上方传来:
“吵什么?”
众人动作一停,齐齐抬头看向从御书房出来的皇上。
“放开她!”
容翦看了眼还搂着卫淑仪腰的宫人,寒着脸道:“朕看她能在御书房有多放肆!”
宫人马上松了手。
卫淑仪哭着吵着要见皇上,这会儿真见到了,反倒愣在了那儿她骨子里,还是怕他的。
尤其这会儿,他脸色这么不好看,盯着他的双眼,就跟看死人一样,又冷有沉,直盯得她,骨头缝都在打颤。
她怔了片刻,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臣妾、臣妾参加皇上,皇上吉祥,臣妾不是故意要在御书房外放肆,臣妾是想求皇上,求皇上放过臣妾家人……”
她话音刚落,一本账册便重重扔到了她面前。
“卫家到底都做过什么,”容翦冷声道:“朕不说,你心里也清楚,你既要装傻,那这桩桩件件,朕就好好跟你算一算。”
卫淑仪被他嗓音里冰冷的杀意刺得打了个寒颤。
她看着面前的账册,显示的那页刚好写着与慈宁宫往来过密,意图颠覆朝堂。
卫淑仪顿时就像被雷击了一样,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受惊过度的样子:“不、不可能的!臣妾、臣妾家人绝对不会、不会这么做的!臣妾早就跟家里说过了,皇上、皇上……”
她又从一侧膝行着爬过来:“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和臣妾家人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有人诬陷,求皇上明鉴!皇上明鉴!”
她没爬到容翦跟前便被侍卫拦下了。
“证据确凿,你父和你叔父已然认罪,”容翦脸子更冷:“卫淑仪,你与卫家,贪得无厌,朕没冤枉你们。”
一听皇上这是要连着她一块判死刑,卫淑仪大惊:“皇上、皇上臣妾没有,臣妾忠心耿耿,皇上……”
皇上此生最恨,便是慈宁宫那位,那位也是皇上的忌讳,跟谁扯上关系都不能跟那位扯上关系,尤其她本来进皇子府的时候就是那位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哪怕她已经弃暗投明,一心效忠皇上,可有这个前科在,皇上总归最容易怀疑她。
这要解释不清,对她和卫家而言就是万劫不复!
她挣开了宫人,正要爬上高台,求皇上开恩,就听容翦冷冷的嗓音道:“要带你去慈宁宫对质吗?”
卫淑仪登时僵在了那儿吓的。
慈宁宫,她不敢去。
不是不敢对质,是不敢见慈宁宫的那位。
见她这个反应,容翦脸色更冷。
“卫氏御前无状,擅闯御书房,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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