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呼吸灼热。他开口了语气很复杂，似乎是懊恼又似乎充满了恨意:“你请俞轲帮忙，付出了什么代价？”
代价？
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姜曦本来挣扎着，想从秦申安怀里出来，听到他的问题后，他停下动作，满心不解，只是小声说道:“这要什么代价啊，就是请他帮忙而已。”
秦申安双手收紧。
他冷笑了一声:“我身上还有和你的婚约，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救我？只怕恨不得我死了才好。”
顿了顿，他又道:“除非，你已经选择了他。”
这声音，又轻又飘，好像满是忐忑。
姜曦的心间打了个颤。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秦申安说，因为他，确实是选择了俞轲。
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婚约是被强行赐下的。
感情是他自己的。
他只是选择了内心的感情而已。
可是在这一刻，他竟然不忍心，把这件事告诉秦申安。
姜曦的眼睫颤了颤，他伸出手，握住秦申安抱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声且坚定说道:“秦申安，我们谈谈。”
……
秦申安的心彻底凉了。
有的时候，沉默就代表了答案。
姜曦，确实是选择了俞轲。
他心里烧起了一把火，烧没了理智。
他想呐喊。
想发疯。
想把周围的一切都给砸了。
眼睛里瞬间布满了红血丝。
脑海里开始翻江倒海的疼。
秦申安狠狠抱着姜曦，死死地忍着突如其来的痛苦情绪。
他好恨。
他好恨啊。
一夕之间，失去了父亲和大哥，再接着，阿娘也没了。
现在，他连姜曦都要失去了吗？
好恨！
好疼！
不……姜曦还在，不能吓到他……
秦申安用着最后的一丝意志力松开手，捂着脑袋坐在了地上，重重地喘着气。
姜曦之前被抱得太疼了，秦申安一松手，他就扶住了圆桌，轻轻喘了两口气。
他看向秦申安，误以为他又发病了，忙跟着跪在他的面前抱住他，焦急地问:“是不是又发病了？”
“你这病怎么回事？都没有药能治的吗？”
“以后离开了京城，你可怎么办啊。”
甜郁的香味钻入鼻孔，丝丝缕缕的勾动着他的心。
秦申安忍不住，又抱住了姜曦，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姜曦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原本之前想和他坦白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他满心地无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究竟该怎么做嘛？
我也没做什么坏事。
说别人坏话也只敢在心里和系统逼逼。
怎么想过点太平日子就这么难呢？
秦申安在姜曦怀里抚平了情绪，一双粗糙的手，摸上了他的脖子后颈。
那里是姜曦的敏感点。
他那双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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