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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没动。
这个世界没有感同受身，除非自己也经历相同的事，这一刻她理解了豪斯曼，理解了千千万万要杀她的人。
面对自己的至亲至爱，她和他们一样，真的……赌不起。
莉莉安卸下力气，在吸力的作用下她的身体瞬间腾空，布鲁斯急忙攥住她的手，不让她卷入气流中。
“莉莉安，你要干什么？”
“父亲，您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达米安。”莉莉安眼中含着不舍，她的神情让布鲁斯一惊，他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强压下怒火哄道：“听话，乖乖和我回家，别胡思乱想。”
“两张具象化预言都有我，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变成黑魔王。”
莉莉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也想和父亲一走了之，可万一呢？她怎么敢赌那个万一。
“父亲，德文希尔先生说得对，有些事或许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
“我会想办法解决，我会想出千千万万种办法来解决。”布鲁斯的目光带上了祈求，“莉莉安，和我回家好吗？”
“来不及了！画像中的时间就在接下来的每分每秒中，我可能在下一刻就会杀了您。”
莉莉安不敢再耽误，多在父亲身边停留一秒都会让她心绪难安，若是她误杀了自己的父亲，她绝对会疯的。
“父亲，您在我心中的位置和达米安一样重要！”莉莉安的权杖亮起金光，她随风卷入气流前对老父亲留下最后一句话，“我很爱您，父亲。”
“不~”布鲁斯紧握拳头砸向屏障，他不能失去自己的女儿，这和挖他的心有什么区别！
另一侧的达米安看到这一幕时直接松开稳固身形的东西朝她飞去，莉莉安向他挥去几道咒光皆被他全数躲开。
他神色冰冷地看向她只淡淡说一句，“我不问你为什么这么做，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又要抛弃我？”
莉莉安嘴唇微动说不出话，她甚至不敢看他，达米安眼中涌出惊涛怒浪，他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胆敢再抛下我，我发誓将在余生的每分每秒都恨你。”
“会死的……”莉莉安动动嘴唇胆怯到不敢出声，她怕极了达米安此刻骇人的样子。
达米安将她拥入怀中，“我从不畏惧死亡，唯有与你分离才是令我恐惧的事。”
莉莉安想推开他，但真要这么做时又紧紧抱住他，这是她的达米安啊，她怎么舍得和他分开。
正如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所说的，怎样都好，他们可以坦然面对未来的各种劫难或者死亡，但唯独无法接受再次分离。
兄妹俩抱着一同赴死的心冲向蘑菇云，中途康纳出现，他贴在莉莉安身后紧搂着她的腰，“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不行！”莉莉安态度坚决地拒绝他，“回去！”
小乔飞到他们面前制止他们的行为，“蝙蝠侠一定能想出办法的，我们先回去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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