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们心中最信赖的执行官，是属下最尊敬的长官，更是撕破末世黑暗最初的那道光。
在她即将离开的那一天，顾栖忽然对自己旁边的依旧优雅俊美的管家先生道：“我要走了。”
她似乎还是当年的样子，岁月也拿她无可奈何。
但她似乎还是将一切看得很轻，没有什么能走进她眼里，也没有什么能真正让她在意。
她就像在描述天气一般描述着自己的死亡，“把我葬在我们最初见面的地方吧！”
她总是这样深情，却又最是无情。
戚南描摹着她的眉眼，就这样注视她许久。
“好。”
顾栖感受到了一丝湿润滴落在她的手背，这不还是她的眼泪，而是管家先生的。
她轻吻掉那些滑落的泪珠，忽然将手放在管家先生的心脏处，她触摸着对方的心跳，说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曾经为了活下去，我将我的心卖给了邪神，”由此，她活得更加无所顾忌，却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但现在，我好像有些难受……”
她抱住戚南的腰，耳朵靠在对方的心脏处，“再见，管家先生。”
她闭上了眼，心跳逐渐停止，呼吸缓慢消失。
时间好像被拉得无限长，管家先生静静站着，像一座死掉的冰冷雕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雨点，但这雨点在靠近戚南的那一刻又被无形的力量隔开，戚南抱住那具失去了呼吸的身体，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恐怖的存在要破壳而出，粘稠的黑暗在一瞬间笼罩住了这个世界。
但下一刻，天光大亮，阳光明媚，上一秒天空被黑暗侵蚀的场景仿佛是错觉一般。
他抬头看着天空，眼睛里仿佛是盛满了最浓稠黏腻的黑暗。
戚南，或者说祂，亲吻着顾栖的发丝，对着这具灵魂早已消失的躯壳轻轻道:“再见，我的小信徒……”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个番外就结束了，下个世界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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