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听起来，就像是拍悬疑电影一样。
但在细节方面，吴昌说得很仔细，也不像是临时编的那种。
再者，就以吴昌的智商，他也编不出这样具有戏剧化的故事来。
“我现在给你放一段录音，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这个人。”
说着，魏牧之拿起了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扩音，放给吴昌听。
吴昌听了一会儿，立马就说道：“就是这个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虽然那人每次都戴着口罩，但他的声音很特别，我听一遍就不会忘。”
“所以，受害者的人选，也是他给你挑选的，包括，在干掉人之后，提出剜心要求的，也是他，对吗？”
吴昌点点头，“其实我也觉得，他的这个要求挺变态的，而且每次事成之后，他都让我把心泡在福尔马林里边，带过去给他。”
这是为了防止心会腐烂。
“那你知道，他要心究竟是做什么吗？”
对于这个，吴昌就是一问三不知了，“我只是负责把心给他，但他具体做了什么，我哪儿知道，我都说那么多了，你到底能不能把人抓进来？”
显然，吴昌已经完全陷入到了英雄的世界里，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替天行道。
之所以会说这些话，也不过是不希望将来会有人取代他。
“放心，用不了多久，。”
留下这句话之后，魏牧之就出去了。
谢蕴在外面，全程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一见魏牧之出来了，几步上去，“魏牧之，你信吴昌说的？这丫说得也太扯了吧，以为自己是在拍电影吗？”
什么催眠的，在谢蕴这里，都跟扯淡一样。
魏牧之瞥了他一眼，一面往外走，一面回道：“你觉得，以吴昌的智商，能编出这么完整的故事？而且，中途我也提过不少问题，他的回答前后几乎没什么互相矛盾的地方。”
“可是……可是这也太扯了，再者这都是吴昌的一面之词，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究竟给吴昌听了谁的录音，现在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被谢蕴问得不耐烦了，魏牧之停下来，问道：“姜城是什么时候到M市的？”
啊？
谢蕴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大概是半年前了吧，不过你忽然说这个做什么？”
“你再想想，第一桩命案出现的时间点。”
顺着魏牧之所说的思路，谢蕴猛然想通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是说……这、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理由这么做……”
“在问吴昌之前，我也和你一样，虽然觉得他最可疑，但我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费尽心思，布下这么一个大局，这对于他来说，似乎没有任何的好处。”
魏牧之的眸光渐渐沉重起来，“可是，当我发现了那三个死者之间所共有的一个特点，再结合吴昌所招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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